老了。”
“是啊。”孙祺一边笑着,一边带着助理往外走,口无遮拦补充道:“阎王还没来收命呢。”
孙祺走后,闻逐和池越不约而同地围着这辆r8绕了好几圈,却都是一言不发。
池越走到左车门边时突然站定,越过车顶看向对面的闻逐,开口道:“你最近的烟瘾是不是又大了?”
闻逐不在意,仍是弯腰端详着车身:“就没小过,哪儿来的‘又’。”
“你这烟还是趁早戒了吧,对身体不好。”池越上半身伏在车子上,缓缓地道。
“这话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说过,能戒早戒了。”闻逐终于直起身子,走到角落的架子上,零零散散地翻出纸笔,然后走到桌边招呼池越过去:“别废话了,你先把方案想出来,东家等着要呢。”
池越拿着笔:“那你呢?”
闻逐:“我捣鼓一下这车子。”
说着,就见他走到洗手池里洗了手,抄起一旁的手套就给自己套上,然后操控起重器将车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就钻到车底去了。
厂内突然很安静,除了池越拿笔打草稿的声音,剩下的就是闻逐这拧拧那扭扭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池越单手撑着头,拿着笔在纸上戳来戳去,终于是再也想不出方案了。
他抬头看向车底下的闻逐,正躺在地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捣鼓车,不禁开口道:“闻逐,咱俩聊会儿?”
“聊什么?”闻逐几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闷闷地问道。
“随便什么都行,”池越放下笔,走到车子旁边,也不嫌脏,一屁股就坐下去,“反正我给你像模像样的拟了两个方案,但具体怎么改,还是得看这车子的情况。”
闻逐没反驳,接话道:“我说这车二手的你信不信?”
“怎么?”池越突然睁大眼睛,像是来了兴趣,“你看出哪儿不对劲了吗?”
闻逐微微点头,换了个姿势,道:“这车子发动机缸体有点发黑,应该跑了快五万公里,不像是刚买的新车。”
池越嗤笑:“那孙祺还说是前段时间买来要送人的,说瞎话不打草稿。”
“给人祝寿哐哐往里砸钱的才是傻逼吧。”闻逐从车底出来,脱了手套,在水池边洗了个手,拉着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