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老婆,你回来啦?”
任欢温柔说道:“既然你醒了,还是起来吃点退烧药再睡吧。”
任欢拿过水,把张乐扶起来吃药,又让他吸了会氧气,这才关灯说道:“乐乐,快睡吧。”
此时,张乐实在觉得难受,再没有心思想其它,吃过药也就睡着了。
前半夜,任欢一直没有睡实,隔一会儿就起来摸摸张乐的头是否还在发烧。
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任欢又醒了,她发现张乐出了好多汗,身上的秋衣也都湿透了。任欢怕张乐脱水,于是把张乐叫醒起来喝水。
其实张乐已经好多了,估计是傍晚的时候,为了坐上索道,他和任欢一路小跑,这才到了山顶后缺氧导致的高反。此时吃过药,吸过氧,又睡了一会儿,这就适应了山顶的气候条件。
吃过药,张乐脱掉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秋衣,紧紧抱住了任欢,“欢欢,我想要你……”
“你刚睡醒,要不今晚就算了?”
“我好多了。”张乐边说边褪去任欢的睡衣。
三个轮回的翻云覆雨,张乐才收兵。
任欢有轻微洁癖,如果不是深爱着张乐的话,此时张乐因为发烧浑身都是汗,她肯定不肯让张乐碰自己的。可就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爱人,任欢竟没有一丝反感。
张乐温柔问道:“你要不要去冲个澡啊?”
“你还说,你都脏死了,爬了一天的山,浑身那么脏,还欺负我,我浑身也都臭了。”
张乐淡淡一笑,“下次不敢了,老婆。”
“这回心满意足了吧?快睡吧。”可能是因为上半夜没有怎么睡觉,刚刚又跟张乐“难解难分”,此刻,任欢才有了倦意,于是没有说上几句,她就睡着了。
本来两人计划第二天一早去看日出的,可张乐生病了,任欢也就没有任何心情了,索性睡到自然醒。
翌日,两人醒来时,已经10点了。张乐已经完全不烧了,但是依然不愿意起床,就抱着任欢在床上说着情话。
到了中午,两人起床退了房。
吃过午饭,两人便坐车下山了,到了乐山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到家的时候,任欢的父亲已经先去饭店订餐了,只有任欢的母亲在家等着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