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张乐喜欢任欢的率真,喜欢她的真性情,更喜欢她骨子里的孩子气。
其实任欢这些性格特点倒是跟张乐很像,常听人说,性格相近的两个人,更容易互相欣赏。
张乐没有再打扰任欢,而是将房间的灯调暗。他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自己的羽绒服,今天晚上,张乐就准备在沙发上凑合一宿了。毕竟,他已经惹恼了任大小姐,如果再躺在那张大床上,搞不好会被任欢踹下来。
任欢根本就睡不着,她正在心里暗骂张乐,却依稀听见房间里微弱的呼声。张乐昨晚一晚都没怎么睡,白天又没怎么补觉,所以即使躺在沙发上不舒服,他照样能秒睡。
任欢转过身,看见张乐那么一个大块头,蜷缩在那个小沙发上,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房间里终于完全安静下来,任欢才有时间回想下午发生的事。任欢分明记得张乐吻自己的时候,她有种眩晕的幸福感,想到这些,任欢有点羞愧感,不敢在想下去。
二十六年的平静的单身生活,被一意外一吻给搅乱了。自从张乐吻了自己,从下午开始,任欢看张乐总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任欢正在那里胡斯乱想,张乐的羽绒服掉在了地上,她只好下床去给张乐重新披上。
这一夜,任欢也睡得格外的好。
第二天一早,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醒的,尴尬的两人分别去洗漱。
似乎是默契,从早上醒来,两人一直缄口不言,即使坐在酒店的早餐厅里,他们也是各吃各的早餐。
之后便是退房,然后他们坐着地铁赶回学校。张乐将任欢送到寝室楼下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告别,任欢便进了女寝楼。
张乐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张乐不知道的是,任欢偷偷地在楼门口看着他走远。
任欢上了楼,韦娟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呀,欢欢,你回来了?从实招来,这两天去哪野了?”
任欢无精打采,“去火车站野了。”
“你去火车站买卧铺票?”
任欢默认地点着头。
“那你买到了没?”韦娟追问。
“买到了。”
韦娟兴奋道:“欢欢,你真厉害啊。”
“不是我,是张乐帮我买的。”任欢心情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