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油条。”
任欢刚说完话,张乐就开门离开了。任欢暗自得意,“就知道你心疼我,我还治不了你。”
任欢本想下床去洗漱一下,可是浑身酸软,一点都不想动弹,她只是小心地将火车票放好。
少顷,张乐回来了,从肯德基买的早餐,除了任欢点的豆浆油条,他还买了皮蛋瘦肉粥、鸡蛋、薯饼和汉堡那些。
张乐脱掉羽绒服,便坐在床边。他把油条递给任欢,不不时用小勺子舀着粥喂着任欢吃。
任欢有些难为情,“我自己来吧。”
“没事,你不方便,还是我喂你吧。”
吃完饭,任欢问道:“今天我们怎么计划的啊?”
张乐不再生任欢的气,“你要是觉得完全好了,不难受了,我们就回学校。如果你走不动,我们就再在这家酒店住一晚。”
听到张乐说再住一晚,任欢脸红到耳根。不过刚才张乐出门买早饭的时候,任欢已经试过了,躺在床上还好一些,如果走路,浑身酸痛不说,头还有点晕,所以回学校有点勉强。
任欢陷入两难,如果还要跟张乐再在这张床上睡一晚,她心里的那一关挺不容易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