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倪俊杰脸色一变,从来还没有进过张扬到如此程度的男人,立即喝道:“要想过锤子哥,就先过我一关。罗士德,既然你要撕破脸,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上!”
一得到命令,倪俊杰的一群守场子的小弟早就按耐不住,从身后抽出的砍刀猛喝几声便冲了上来。既然要看来找事,潇洒等人当然早已做好了开打的准备,虽然看似表面上在肆无忌惮的砸东西,其实已经多留了一个心眼,见对方的人终于按耐不住情绪拔刀相向,迅速反应过来,抽出藏在身上的砍刀就迎了上去。
评判一个人的强弱,人们总是通过他的事迹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从而判定强弱。诚然。罗士德的恐怖在整个大尹县城已经闻名遐迩,是那些逞勇斗狠的年轻一辈混混中崇拜、惧怕的偶像,女人最魂牵梦绕的梦中情人。反观潇洒,浑身糟蹋的衣着实在有些寒酸,浑身痞痞的散发着漫不经心的气息,眼神轻浮,举止轻佻,一个二世祖模样,况且还是一个看上去分文不值的二世祖,自然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潇洒也是在此时才发现这个优点,或许是罗士德本身身上的光环就太过强烈,也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的气质实在提不起这些混混对自己的兴趣,两边人砍得脸红脖子粗,不断有人倒在地上,也不断又人抱头鼠窜的躲避着对手如同虎豹发威那种疯狂撕裂的进攻,无论他们造成的场面如何血腥,唯独他这个扬言着要来挑场子的家伙无疑是最清闲的一个。
观众,只有冷酷如常的潇洒一个,为了不徒添自己的麻烦,他很识相的退到了酒吧内的一个制高点,恰巧从这里看下去能够捕捉到场内的所有信息。
他没有去帮忙,甚至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帮忙。生命这种东西,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它们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价值。养一条狗尚且能够犬吠,有小偷的时候还能扑咬,甚至至死方休的疯狂一把!人生就是一场赌博的游戏,只不过赌的就是人的一生,稍微大一点罢了!庄家负责开盘,自然想赚钱,没有利益,那么压庄的人存在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在潇洒眼中,罗士德等人就是他创造利益的一部分,无论大小,只有有,至少还能找到一个存在的意义,倘若只是一群蛀虫,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罗士德的心里同样有一杆天平的称,既要衡量自己,同时也在衡量他人,他自然也知道潇洒今天晚上所作所为只是考验而已,他的心里甚至清楚,倘若自己和自己的一帮兄弟真的没有任何价值,只怕与这酒吧里的人一样,能不能走出锤子酒吧的大门也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因为他知道,他和潇洒一样,属于同一类人!
帮会群挑,讲的并不是个人素质的强弱,而是气质上的高低。狗急了都能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况且都是带着张狂的帮会热血青年?
单从那份镇定,潇洒就不得不对倪俊杰另眼相看,从始至终,虽然他动怒过,却在两帮人开打的时候异常冷静,那双清澈的眼睛不含丝毫感情,空洞,空洞的有些可怕。
对于潜在的对手,潇洒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办法很简单,杀!虽然只是一种极端的办法,但是不可否认,这种办法的确能把本身危害降到最低。第二种办法稍纯风险,那么,就是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能收为己用,虽然这种办法有些养虎为患,一旦无法驾驭,灭顶之灾也不是一件不肯能的事情。正值占据SH两地的飞扬帮,在这块富饶的土地上实力还非常弱小,只通过杀这条路,就算混到巅峰也只不过是一群只存在短暂威胁,却永远无法成为虎口拔牙的利器。所以,现在求才若渴的潇洒已经打起整严正以待的倪俊杰的注意。
掏出手机,嘴角勾起一丝阴霾的笑容,低语两句才缓缓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罗士德与倪俊杰二人已经展开的搏杀。
罗士德出手凶猛,浑身带着一股劲风,速度非常快,进攻也异常猛烈,与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种斯文气息形成截然反差,仿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惊骇的杀伤力。
倪俊杰的表现却让潇洒再次感到意外。他的个头比罗士德高大不少,而且更加魁梧,但是脚步非常轻盈,不似罗士德进攻那般杂乱无章,攻防兼备的同时,看似笨重的身体移动速度相当快,出手非常有技巧,不偏不倚,每次都能找到罗士德的死穴。
“痛快!”两人对拳一分,竟然斗得实力相当,罗士德大喝一声同时欺身而上,虎虎生风的拳头如钢铁神锤一般猛然挥出,浑身的战意大盛。
倪俊杰嘴角咧开,憨然一笑,处变不惊的同时身体微侧,右手在半空诡异的画出一个太极图案,左手却在双足力蹬的同时神鬼莫测的直戳罗士德前胸。
潇洒含着笑淡淡的说道:“好戏才刚刚上演,可惜已经是大结局,可惜啊,可惜!”
“LadiesandGentlemen(女士们和先生们)!”一阵突兀的声音响起,几乎是在同时所有正在酣然拼杀的两帮人马全部停下手来,这声音,无疑非常诡异。
只见潇洒右手,做出一个让众位牛人安静下来的手势,随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