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在丛林荒漠中的,永远是盘踞纵横的响尾蛇,极强的毒性足以毁灭一切!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天气变幻不定,时而暴雨,时而风雪,时而炎热暴晒,其中不乏夹杂着的漫天黄沙淹没着一切。
飞扬帮六百精锐,在途中不幸牺牲五十兄弟,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屹立,残酷的环境,近似修罗地狱一般的魔鬼训练,锤炼的是一个个钢铁般的男人女人。怀着一份敬畏的坚定梦想,每踏出一步,胸中总会激荡着一种执着情绪,铿锵不倒,邪气长存。这群让整个南方帮会都忌惮无比的狼,凶猛而残忍,蛰伏而剧烈,如同一把把尖刀,如同一条条响尾蛇,等待着,等待着崛起的那一天,让南方帮会,甚至是整个中国,都为之震慑!
发黄的肌肤,脱皮的骨架,炯炯有神的双眸,坚定不移的眼神,铸造着三年后当地的帮会神话中最为传奇的一支部队,他们的名字载入史册的那一天——飞扬帮,从此飞扬跋扈!
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刘阿八、许玉涛两人匍匐在黄沙中,卷起的风暴几乎淹没了大半个身体,鼻腔口内已经溢出腥浓凝固的血条,浑身出奇暴涨的身体,爆炸肌肉中散发着惊人的气势。双眸对视,同时点头朝着远方冲去。
刚开始训练的一个月后,他们捣毁了北疆一个帮会,而作为检验两个月中的成效,这次的目标则是拿下伊犁州奎屯一个叫做“冰点城”的大型帮会,而且是步行,期间没有任何补给,更没有任何支援,甚至连暗影堂的情报网也没有,强龙能够压得下地头蛇么?
这剩下的五百多铁骑他们心中同时响起一个声音:能!
京北大草原上,弥漫着清新优雅的味道,如同一个入冬的灰姑娘,撕下那伪装的萧条,浩瀚无垠的天空,风起,草儿摇曳着婀娜身姿,御道口传来的谩骂声却破坏了这份求之不易的和谐气氛,声音越来越大,久久不绝。
格斗场已经谩骂到群情激愤的地方,那群把赌资全压在兰州军区那个神秘高手身上的贵族们,仿佛是受到极大欺骗一样,一个个傻眼的同时,甚至都搞不懂怎么回事。
“这?这是怎么回事?”绰罗斯?人王脸色大变,看着那兰州军区那个军人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未说,之间隐没身形的地方彻底懵了,看着潇洒一副胜券在握的轻浮纨绔的模样,虽然隐约知道是他使的手段,但是兰州军区和成都军区之间跨度那么大,而且军人的天职不是以命令为基准么?为什么会这样?再看着兰州军区那群高层惨变的脸色,更是猜不透。
在漫天谩骂的声音当中,潇洒却在脑海中飘荡着一叠叠钞票的铜臭感觉中,勾着邪笑,凝视着西北方向,定定如神,小心翼翼地吁出一口气:“兄弟们,我们有钱了,知道吗?真的!”
随后的比赛中再次爆出冷门,武力值超高的糖糖在武力值超恐怖的杀人王绰罗斯?人王下,还未上场,直接宣布弃权。这样一来,无疑将战火蔓延到潇洒和这个恐怖杀人机器的对决当中,弥漫在空气中的,依旧是焦灼的味道,而一天以后的大赛,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无异于生死之战的对决,谁胜谁负,谁才是真正的格斗王者,当中又会有什么离奇冷场的惊愕事件谁都不敢确定,但是他们都相信,潇洒所谓的贱招,已经无法运用,生死殊途,就在后天!
散场,清洗完身体以后,潇洒带着糖糖和秦依月,还有阴魂不散的皇甫鸾羽朝着京城军区而去,至于独孤妖,这个相当有个性的女人早已消失了踪迹,处之以笑,眼神中带着一股十足玩味。却没想到,许翊浚这个被北方奉若神明的男人仿佛早已料到潇洒会来找他一般,带着兴奋不已的周哓彤伫足原地,早已等待在此地。
“怎么样?闲得没事做?难道你北方的势力已经稳固了?”天下女人一家亲,只要不是情敌不是那种含带着太多利益成份,叽叽喳喳准能闹得耳膜发炎,显然,周哓彤和除了和糖糖不认识以外,和其他几女竟然都认识,就能想到那副壮烈的局面了,落荒而逃的两个男人并肩而走,一正一邪,却格外的和谐。
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味,许翊浚微微皱着眉头,却没有走远,带着儒雅笑容说道:“就几只跳梁小丑而已,引不起我的重视。倒是你,飞扬帮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一夜之间险些被灭帮。不要告诉我,实力不济或者是无能无力。我可记得,当初在欧洲教廷遇到你的时候,被白袍祭祀和教廷裁决所神圣武士追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狼狈过。难道在外国做老虎,回中国就想扮猪吃老虎?想阴我,还是想把南方那群家伙玩得堂堂转?”
“当然咯,谁都想玩,不玩做什么?”潇洒毫不避讳地说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欢装疯卖傻。嘿嘿,如果我告诉你,在天门,我安插了手下,你信不信?”
许翊浚身体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信,为什么不信。如果说你的女人了解你的饮食起居,甚至是心理活动。那么,我相信我是最了解你大脑细胞的人了,你不使用那些手段,就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潇洒。但是你也不要忘记,我在飞扬帮同样也安插有人,甚至能够动摇飞扬帮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