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是顺势而动,潇洒则是早有预谋,时间差下,潇洒自然不会浪费这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好机会,双手一展就将澹台雨晴整个身躯按在地上,电光火石之间,潇洒也来不及嗅着那醉人的香气,抓住散落在身旁的牛扒,趁着这女人紧闭着双眼微微惊愕的刹那,直接塞进了她的胸内,摸着那滑溜细腻的肌肤,潇洒邪心大气,怪叫道:“哎呀,居然滚进那里去了,雨晴老婆,你不要乱动,我给你拿出来。”
“咔哧!”一阵布碎声音,随着潇洒还未说完的话音传来,入眼潇洒便呆住了。
“呼!”一阵细微的风传来,潇洒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猛的提了起来,竟然狼狈不堪的摔出三米,揉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满面不悦的呵斥道:“我和我家媳妇调情,挨着你丫的狗奴才什么事了?”
萧战也不理会,低头看向澹台雨晴,看到她那胸前已经完全敞开,惊恐的收回视线,带着一丝愧疚将惊魂未定的澹台雨晴扶起身来,怒视着潇洒咆哮道:“狗娘养的牲口,老子今天不宰了你,我萧战誓死不休。”
“够娘养的牲口?”潇洒邪意大盛,看着萧战身上雄浑的肌肉,非但没有那种惧意,心中升起一股杀戮之心,静静的站在原地,赤红的血眸咋眼而现,死一般的沉寂,屏息着所有人。
“萧战,住手!”冷眼旁观的澹台儒墨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浑身的杀伐气质直直向潇洒袭来,犀利的眼神空洞而阴森,澹台雨晴作为澹台家他最爱的孙女,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被一个默默无闻传入自己眼帘的糟蹋之人几次三番的亵渎,就算是心如死水也难免升起波澜,带着一脸深沉再次打量着潇洒,直接开口问道:“年轻人,说明你的来意和身份,我殷红帮接下就是,使用这些卑劣的下三流手段,岂非君子所为?就算你不是一个君子,起码的小人之道也不是如此而为,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并非在每个人面前,你都能随便撒野?”
潇洒一阵冷笑,哼,终于把你这个老狐狸激怒了,看小爷再给你来点猛药!
“老不死的,老子给你点面子才叫你一声老头,不给你面子,你屁都不是,大半个身子都踏进黄土堆里了,你还学着人家唧唧歪歪,你吠个什么劲?难道你孙女怀了我的种,你也可以熟视无睹?澹台家的男人女人都一个德性,不要脸,不知廉耻,肮脏、下流,恶心,老子要不是看在这粉楼的靓女多,我会上你这儿来?”
潇洒趾高气昂的一阵无里头谩骂估计已经上瘾,稍作停顿继续喝道:“还有你家养的这条狗,还有没有一点尊卑贵贱,连主人说话也能横插一脚,这就是你们澹台家的门风?老子的要求也不高,把粉楼给我让出来,这个地盘现在归我所有,你们给我直接卷铺盖走人,省得老子看了心烦?对了,满春楼也和你们殷红帮有关系吧?也给老子腾出来,叫他们抬着八抬大轿迎接小爷,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干,和我做对,你们不是找死么?也不比比我多大,你多大,玩时间我也能磨死你!”
澹台儒墨神情不断的变化,在潇洒诧异的目光当中竟然恢复如常,他转过头去看到澹台雨晴那张含着眼泪却格外倔强阴森的玉容,第一次感到自己已经失去当初大展雄风的魄力,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心狠手辣就有所收敛,讥讽道:“哼,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爷爷,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现在洪城帮会新出头的那个飞扬帮的帮主,潇洒。”澹台雨晴不愧为冰雪聪颖的女人,而潇洒那对妖异红眸又是最明显的特征,她明知道飞扬帮已经打上粉楼的主意,却在这一刻灿烂如樱花一般娇笑出声,很快镇定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红光:“只是没想到,飞扬帮的帮主竟然是这个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玩弄这些三岁小孩的伎俩,你以为,就用这种方法,我殷红帮就能如此妥协么?”
潇洒不怒反笑:“怎么?被我摸了半天身体,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
澹台雨晴面色一寒,带起一股讥讽意味的百媚笑容:“迟?怎么会迟呢?你是第一个摸过我的男人,所以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只要你死了,依然没有男人摸过我,不是么?只是没想到,能够把整个洪城搅得天翻地覆的一帮之主,竟然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小屁孩。”
“哈哈…”潇洒一阵肆意狂笑,带着一脸忍俊不禁环视着围观的人群,手指指着美艳的澹台雨晴夸张的大叫道:“哎哟,我的妈啊。你们听听这女人的话,敢情就是一个那方面冷淡的婆娘,难怪我刚才摸她的胸部,那上面的粉肉都是冰凉的(潇洒哥很违心的污蔑人家,鄙视之),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冷血动物?按照她话里的意思,摸了她的男人,只要杀了就算没摸过,那么和她做了爱的男人,只要被她杀了,她岂不是永远都是处女?哈哈,笑死老子了,要是被上得坏了孕,只要把男人杀了,那个生出来的孩子,岂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过呢,按照她的性格来看,我估计她那道口口,说不定还真的是石头或者黄金镶嵌的呢!”
能来粉楼消费的人,无一不是富甲一方的人,就是属于那种位高权重,或者在帮会上混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