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去弄点东西填下肚子,呆会换个好一点的网吧包夜熬通宵。”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揉了揉因一直狂按键盘上火球术热键F1而发酸的左手中指。
“行!你别说,我还真TMD饿了。”老哥也站了起来,这牲口起身时肚子里居然配合的发出了恶心的咕噜咕噜声。一行四人从狭窄的走廊中间挤到门口的网管那结了帐,便掀开塑料帘子依次鱼贯而出。
“呼……”一出那乌烟瘴气的网吧,我便对着可爱而干净的夜空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里是位于我们家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的网吧,虽然偏僻了点,但是网吧里的机器配置都还算比较不错,512M的内存以及独立的显卡可以算得上是我们这个小区网吧配置中的翘楚,而光纤接入的网速同样是拉风不已。
然而这网吧唯一的缺点就是空间太狭小,坐在电脑面前手中鼠标一抖便甩到了坐旁边的人放在键盘上的左手手腕,而一激动起来脑袋望后一仰便可以和坐在自己身后的兄弟姐妹的后脑勺来个真情对对碰。
刚刚这四头牲口从那狭窄的走道里挤出来可费了吃奶的力,走道两边都是机器,而电脑屏幕前的椅子几乎是背靠背贴着放的,所以兄弟四人只好收紧原本就饿瘪了的肚子在夹缝中求生存,在移动的过程中均是小心翼翼的保护好自己的小DD,以防止那话儿隔着牛仔裤被座椅的棱角磨肿。在一路艰难而缓慢的行进过程中,我发现整个网吧里居然有百分之八九十的人是在玩传奇,乌烟瘴气的小网吧里满是一惊一咋的吼叫声。
“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钱?”好不容易透了口气后,我转向另外三头牲口问道。
“我这只有五块钱了。”老哥从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一张土黄色的五元票票,刚刚下机的时候是老哥给我付的帐,一共花去了十一块钱。
由于地处偏僻,小网吧为了吸引顾客所以价格压得相当低,一块钱一个小时。也因此引来不少经济并不很富裕的老网民,甚至还收容些小屁孩在此上网。这段时间正是文化局严查未成年人上网的非常时期,一般的网吧里还真不敢望枪口上送。
“我有十二块。”杨涛掏弄了一下也把身上所有家当翻出来摊在手心里——两张土黄色的五元票票和两个一元的钢蹦。高欣也将全身上下翻了个遍,最后从裤子口袋里抠出了一张绿色的两元纸币:“我就只有这么多鸟,出门时没带多少钱。”
“我靠,这么点钱搞个鸟哇?”我把手一摊,无可奈何的说道:“看来我们只好回去了……”
三头牲口闻言均郁闷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有个初ye,居然钱没带够,就像上街叫了个小姐正准备XXOO去却猛然发现自己的皮夹忘家里了,顿时碜得慌。几个人苦着脸闷头开始望回走,心里开始思考回去怎么向老爸老妈交代。
“哦,对了!”走出十来步以后我一拍脑门突然醒悟般站住了:“我这还有五十块钱……”
“我X,你个禽兽!”三个大脚板从三个不同的角度飞了过来。
……
四头牲口HAPPY的各自吃完了热呼呼的一盘炒粉,抹抹满是油腻的嘴巴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望外走。
“哎你们还没给钱呢!”炒粉店的老板以为自己遇上吃霸王餐的家伙,系着围裙提着正切着香葱的大菜刀就赶了出来。
“牲口,你,给钱去!”三头禽兽同时目露凶光的盯着我道。
“去就去嘛……这么凶干什么……”我嗫嚅着,掏出那张崭新的五十元票票心疼的放在炒粉店老板油腻的大手上。
“咱们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要不然老爸老妈得发疯了。”见我付完了帐,老哥嘿嘿淫笑着说道。
“怎么和老爸老妈说?”我挠挠头,问道:“难不成说我们集体去看流星雨?”
“我日,你别侮辱你老爸老妈的智商行不行?”高欣骂道:“这还不简单,我跟家里说到你们家玩游戏机晚上不回去了,你们就说到我家过夜,不就成了。”看样子这头牲口经常搞些欺骗老爸老妈纯洁心灵的勾当。
“行,那赶紧搞起来,别到时候咱父母着急了去其他人家里找人。”一边的杨涛显然也不是食草动物,很有禽兽的风范。于是四个人分别给自己家里挂电话。由于隔得比较近而且几家人彼此也都很熟识,知道这几头小牲口没有啥不良爱好,所以三方的家长也都没多问就答应了下来。
革命前期准备工作一搞定,兄弟四人便立刻杀到一家环境好一点的名叫磨言的网吧,再次开了四台靠在一起的电脑。我交完押金,便拿着上机号牌领着另外三头牲口找到地头,一人甩了一张上机卡过去便开始输入上机卡号和密码进入用户界面。意外发生了,待我输入了帐号和密码点击登陆的时候,系统居然给我来了个登陆失败的提示。
“怎么回事?”我口中念叨着,再次敲入帐号密码,登陆。
还是失败!
我扭头看了看身边老哥的屏幕,赫然也正是登陆失败的提示框。四头牲口于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还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