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易秋才转身,琴、筝幽幽的山顶,竟然再无声响,公孙易秋但觉眼前一黑,长啸一声发足向山上狂奔,到得山顶,只拾到丢弃于草地的琴、筝,那鱼儿和文姬小姐早已不见踪影。
晨起公孙易秋一行是从陡处蹬山,这山的阳处地势倒是平坦纵然双马上下也不觉得局促。唯独一点不好,附近山头交错,林木阴森。要想藏匿两人可实在是太方便了,能转眼间裹挟两人消失无踪,这究竟是什么人呢?!
公孙易秋心下懊恼,真是又急又悔‘刚才为什么要下山呢?!尤其此次上山为什么不留侍卫在旁?!两位姐姐在眼底横遭绑架实在令人恼怒,这回去要怎么和蔡伯父解释啊!’。暗自思想,‘该死的宵小千万别让我抓到,不然你就怨上苍让你投错了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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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公孙易秋西来朝圣,身边带着两位父亲亲手调教的二十亲卫。年未弱冠的这二十近卫中,有四人能力超卓俨然已有独挡一面之资:公孙近长于经营当日跟同赵云一同回转真定常山,算起来今天这身边‘二十亲卫’实际上只剩下十九人了。公孙远擅长埋伏追踪,一双铁腿快如奔马、势如奔雷,亲卫中腿功属他最好。拓跋无情是亲卫队长,资质特异,对武学造诣独深,尤其是攻杀战守无一不能,早有上将之资,在辽东时已有万人敌之称。拓跋凌风博学多闻、过目不忘、善于机变,加之心灵手巧有军师之资,匠师之才。这二十人与我虽说身为主仆,可亲如兄弟。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身边这二十近卫各个都有如此绝世才华!
刚才的啸声惊动了公孙易秋座下的‘二十亲卫’。不多时,这辽东公孙易秋的嫡系卫队已然全部攀到山顶。
看到手下反应如此迅捷,公孙易秋心下稍安,急切说道:“鱼儿、文姬小姐被人绑架,公孙远你速去探查贼人遁走方向,我随后就到。”
“是”公孙远转身而去。
“无情我带凌风步行追踪。你带领十六内卫速回府邸,把事情经过禀知炳元、许褚。,让炳元统筹调派人手,顺沿途记号备马接应。”公孙易秋略一沉吟又道:“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人出手,无情你就留在庄园护卫蔡大人周全吧!”
“是,主上小心。”紧急时刻,拓跋无情也不多言,转身带人而去。
顺着公孙远留下的标记,公孙易秋和拓跋凌风一路追踪,转过七八处山脚渐渐脱离了丘陵地势,北面小路直接通向黄河渡口,这时见公孙远从前处奔来。
“报主人,前面山凹处有座营寨,属下辨别踪迹,一路追踪。想那恶贼是双马并骑,沿途并未停留。属下不防此处有此大营,刚刚亲见那二贼裹挟两位小姐从后营进入大寨未能先行截住贼人,请主上责罚。”
“不是你错,暂且一旁”公孙易秋暗自思付:‘黄河岸边怎会有这样的大营?要知道西园八校既是拱卫京师的兵马,未得号令是不可擅动的。想那地方擅自移动军队,是要顶着谋逆罪名的
“这个营寨有多大?可有番号?”
“没有番号。此营在左山坳,属下大略估算应该足有三千兵马”
“没有番号?!这倒有些麻烦,你们可有勇气同我闯营?”
“誓死追随主上。”
未近大营,便被一队巡逻哨兵发现。看着身穿号坎是大汉军卒,公孙易秋心中一动,以目示意属下不得妄动,顺手抽出佩刃交给军士。公孙远、拓跋凌风自是机灵的人,二人效仿易秋双双交出佩刃。并很规矩的站在公孙易秋背后。
这时,拓跋凌风抢前一步对哨兵道:“敢问军爷,辛苦。我家公子是当朝太傅杨彪之后,今朝走失荒郊妄请求军爷代为引荐军帅。”那伍长看看我们最大的也未及弱冠,太傅杨彪是谁他是不知道的。只晓得那该是个大官,看易秋等人行为规矩,只当是京师谁家的贵公子迷失去了路,醒起上司曾说此次进京对显贵高门要有所敬畏。故而不疑有它。就这样,三人被直接带到帅帐左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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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大寨,公孙易秋即以玄功展动六时搜寻二女,果不其然被禁锢在后寨近帐之中。回头暗语公孙远,“若乱起,你自行去后寨左二之中搭救两位姐姐,不得闪失唯你是问。”又谓凌风:“若乱起,我拿贼帅你挡追击。”
“是”、“好”。
不待小校通秉,心如火焚的公孙易秋。以自运气开声:“辽东乐浪郡守公孙易秋拜见军帅。”随着声浪的滚滚而发,整个军营轰然震动。帅帐外的护卫亲兵迅即向我们这里跑来,身边伍长也觉事情不妙,忙抽刀出鞘……
“不许高声……”这队卫兵也觉来者不善,赶紧大声制止。几把钢刀直搭脖项……,算着钢刀来势,易秋暗自计较你这无番无号的军队多半是谁的私人部曲,大不了进帐拿了你们军帅再跟你们说话。看着刀到脖项便是趁乱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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