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防备,多数正在睡梦中的鲜卑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打懵,不知所措的鲜卑兵将各个衣冠不整狼狈逃窜。随着黑翼骑兵的杀到,三三两两匆忙自帐中钻出抵抗的鲜卑士兵纷纷倒在黑翼铁蹄之下,血溅当场。许楮一马当先如同煞神附体,一口大刀上下翻飞,刀锋所至温热粘稠的鲜血四处飞溅,直杀得鲜卑兵将哭爹喊娘,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公孙易秋在高处俯瞰战局,山林处处火头,冒起浓烟烈火,火光映衬之下尽皆辽东兵将追杀鲜卑兵士的屠戮场景,公孙易秋知道今日一战,已经必然大胜无疑了。敌军败势已成定局,万难有挽回之能了。由于根本毫无防备,鲜卑骑兵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全部乱作一团,到处乱窜,试图逃出生天。满山遍野的鲜卑溃兵如同潮水一般向山谷外涌去,许楮率领全军趁胜追击,弓马骑射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如雨般的箭弩尽情的倾泻,最为可笑的是此地守军鲜卑将领竟然连敌人影子都没有看清楚就已经死在辽东黑翼铁骑地乱箭之下,没有指挥的败兵自然没有丝毫抵抗能力,一面倒的屠杀从深夜一直持续到天光蒙蒙见亮,守护粮台的两千名鲜卑士兵死伤殆尽,逃出者寥寥数十人,这场袭击之战以辽东军队完胜而告终,不仅全歼此地守军,完全摧毁敌军粮草,还缴获大量军用物资,战马千匹,器械无数。在鲜卑大军前来增援之时,全体的辽东兵将已经携带战利品悄然消失于群山之中,杳无踪迹。
就在袭击战役打响的同时,鲜卑大营之中也是风声鹤唳,战乱骤起。太史慈望着面前无边的鲜卑营帐,咬紧牙关紧了紧腰带,将周身仔细检查一遍,见并无半点绷刮之出翻身上马,太史慈拔起插在地上的那一丈七尺长的亮银枪,英俊的面庞泛起自信的笑容,大枪一挥,豪气冲天:“今日我太史慈就领教,领教这素以剽悍,狂野著称的鲜卑番邦,主公但请放心,我太史慈绝对不会有辱大汉军威,区区联营尚未放在某眼中,主公您就瞧好吧。”太史慈对着来时的方向,抱拳虚空低声叨念。
念罢,拨转马头大枪背后一顺,爬伏马背之上,催马急行直奔鲜卑军队营门而来。冲过去!要突围只有冲过去!太史慈深吸一口气,将体内内家真气瞬间提至顶峰,由双腿把真气灌入战马的体内,人马合一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
早在太史慈冲出暗影之处,杀将前来之时,守营鲜卑兵士业已看到。见只有单人独骑并不在意,领头小校命令开弓防箭,试图将太史慈射毙于营门之外,孰料,太史慈。人快,马快,枪也快五十丈的距离瞬息即至一道白光闪现,太史慈业已来到辕门近前,大枪上下舞动护住全身,拨挡如雨般箭簇袭射。大枪开合之间,辕门业已被太史慈挑飞两旁,太史慈跃马杀入鲜卑大营之中,高声厉喝;”挡我者死,谁来战我。”大枪摇摆之处血光迸现,霎时间摧枯拉朽般一口气冲近了三十丈,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随着逐步的深入,前来阻挡的鲜卑兵将愈来愈多,无穷无尽的鲜卑兵已围了上来,太史慈跃马挺枪,左冲右突,亮银枪到处必有鲜血喷出!但是漫山遍野都是鲜卑军兵,太史慈陷入重围之中,一场血战拉开帷幕。
太史慈握紧手中亮银枪,眼眸中透出坚毅的光芒。望着无边无际涌上前来的鲜卑兵卒心中却异常平静,杀,杀,杀,一定要完成主公交付自己的任务,不可堕大汉天朝军威,一定要杀出重围。
此时,中军帐中术利,拓拔成,慕容伏等鲜卑将领正然吃喝饮酒,期待明日能够一鼓作气,攻下襄平。就在这个时候。帐外一阵大乱,一名小校急匆匆跑进帐内,跪倒禀报:“报诸位将军,大事不好,有一名汉将闯我军连营,斩杀我兵将无数业已杀奔中军而来。来将十分勇猛,我军无一合之将,莫有匹敌之人。请诸位头领将军定夺。”
拓拔成等人闻听,骤然一惊,急忙问道:“那汉朝兵将有多少来袭?待问明外面来袭乃一员战将之时,众人不禁哈哈狂笑,拓拔成率先站起大吼一声:“小的们,待我等出去将前来闯营的汉将砸死,我等再回来继续痛饮一番。”营内众将纷纷表示赞同,叫嚷着冲出中军帅帐纷纷上马,手举兵刃在小校的带领之下杀奔太史慈所围困之地而来。
术利,拓拔成等众将远远望去,熊熊燃烧的火把早已经将战场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一员白马小将在自己的大营之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不可阻挡,鲜卑兵将在此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纷纷溃败。
拓拔成见此情形勃然大怒,吩咐左右压住阵脚,手中挥舞五股托天叉大吼道:“来将速报上名来!看我拓拔成前来战你!”声到,马到,马蹄响处,拓拔成杀到太史慈的面前。
太史慈杀敌之时业已注意到前方敌营突然一阵大乱,远处的鲜卑兵卒如同潮水般左右一分让出一条道路,旌旗闪动,兵卒簇拥之下闪现出十数名鲜卑头领摸样的人物。太史慈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道:这一定是此次围攻辽东的统帅等前来阻止自己杀过鲜卑大营了。”
太史慈默念至此,摸了摸怀中主公公孙易秋交付自己的信笺,心中涌起万丈豪情,漫天杀意遍布全身,伸手猛然拉起战马的丝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