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逍遥微微一笑:“大人怎可如此武断,英明神武,想来大人应该知道,这抓人是要讲究证据的。大人还未查明证据,故而肯任学生在此喧哗,学生不胜感激。不过方才学生来时,却在酒店内仔细勘察,看到很多疑点,想来可以先行一步给大人一些参考。”
那个知府一想也对,这小子既然给我证据,一来可以显的我为官公正,二来也方便我办案啊,最好把事都给我理清了,这事就好办了。
如此一想,他一拍惊堂木:“你且说来,本官自会定夺。”
“好的,大人果然忠君爱国,体察民情,爱护百姓,实在是难得的好官啊。”逍遥一番马屁上去,那家伙也是照单全收,还在原地开心的摇头晃耳,不亦乐乎。
“大人,之前学生说过了,凶手乃是从背后袭击,女子比学生还矮半个头,却被匕首直接一下扎死,下手非常之准,而且稳。那把匕首学生仔细看了一下。”逍遥拿着自己的扇子比喻:“就是这么插的,并且角度大概只有这么点,几乎就是在直角的基础上往上一点点。”
“这又能说明什”
“我们可以来一个现场模,胜你过来,站到我背后。”
胜看了看府,没敢动弹。
“去吧,本官绝对不会冤你的,但有证据,我就放人。”
“多王大人。”
胜到了肖遥背后。按着肖遥地意思拿着肖遥地扇子模拟着自己手中拿地是匕首。然后跟随着肖遥地指示先是拿着匕首往下扎。
“大人你看。如果是往下扎。那么匕就应该斜插进去。不对。”
王知府点了点头。胜又用手勾住肖遥地脖子。另外一只手抵住抓着扇子抵住肖遥地后背心口。
“大人且看。这是另外一中杀那女子地方式。从现场看来就是如此。不过这里有个疑问。大人且看。胜手持刀捅地时候这手在哪个位置。胜身长近七尺。难道他杀个小女子还需要蹲着杀不成?因为刀刺进去地时候角度比较。显然不合乎情理。再者说了。女子面色铁青。按学生推理。应该是憋气然后被捅心脏至死。然后凶手才放开。所以刺死只是一个原因。是在心脏被刺穿地情况下窒息死亡。体内应该有内出血。这也是一个疑点。”
“那按肖状师地理论。这胜不是凶手?”王知府问到。
“这胜是杀猪地。学过字没?”
“没有,小时候穷俺娘不给俺学。”
“大人,这胜既然没学过书,想必也不懂得什么风雅啊,品位啊,茶道啊之类地,上流社会的东西他不懂,我说的没错吧。但是根据我观察,这桌子上有两杯茶水,无论是茶还是茶具或者茶水都非常讲究,杯子的摆放,格局,明显和这死者还有胜生活中接触地那些东西不一样。如果只是想宣淫,那么两人尽可享受露水之欢,何必连这些小细节都注意到了呢?
房间里有一屏风,选料黑厚,不能透风,不可视后也。如果那里藏着一个人,就完全有可能,而且按照柳女死的地点,正在屏风前不远,如果有人躲在那里杀人并不难。屏风后就是窗户,窗户本就开了,那里是花园水榭,却只是用来欣赏,平日里不曾有人去访,也是非常值得怀疑。”
“你的意思?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那么按照你得说法,本官就要问了。为什么胜出现在死者的房间内?如果说柳姑娘不是次人非礼,照你说来而是宣淫,那么他与那人应该是相好才对,按照你的说法她并无挣扎,为何会被人从背后杀死?”王知府问到。
肖遥微微一笑:“这些问题还得请到掌柜,小二等人来问清楚,然后在周围拜访群众,调查情况之后才可能知晓。而且学生并无说胜一定不是凶手,但是作为他的状师,我会尽量查明真相,如果他实属清白,我定会帮他还以清白。如果确实系胜杀人,虽然收人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学生自然不会为了区区小钱坏了自己名声。”
胜一听这人不是自己请的啊,自己也没给他钱啊,显然是有意帮助自己,当下感激地看了肖遥两眼。
“既然如此,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那么你如何让本官信服啊!?”
“学生有这个为证,希望大人给学生两日,如果两日后找不出证据,那么学生当放弃此案。”说完亲自递过去一张折起来的纸。
王知府接过,看了一眼肖遥,顿时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不识时务,若不是因为这类人不好惹,自己早就给他三十大板了,竟然还吹胡子瞪眼地问自己要宽限两日,边准备看纸的时候边一拍惊堂木:“由于本案尚在审理之中,案情扑朔迷离,先打胜十大板,柳氏两大板,然后把胜收监。”
说到这里,他把纸打了开,不过当打开一点,他眼睛顿时一亮,忙把纸合好,又看了砍周围,无论是师爷还是其他人都没看到。
令也发出,这人就挨板子,他这不是闲着没事做随便打几下耍耍官威,不过没想这肖遥竟然夹了张一百两地银票给自己,当下乐了。
不过他觉得自己既然说要打了,那就得打,和皇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