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擅问官府办案。别以为本官不认得你,嘿嘿,蜀中三鹰!金鹰卢天英,铁鹰卢天放,怒鹰卢天仇。哼哼,你们三兄弟的匪号,本官知晓的一清二楚。便是你们身后这帮人,也是少有人手头干净的。本官平日不愿多加理会,乃是敬你等尚有些个侠义之名。今日之事,你等若是能置身事外,本官尚可网开一面,不加追究。若是还敢乱来,哼哼,我成都府大牢内倒是宽敞的很,也不介意多加你们几人。尔等当好自为之!”
金鹰卢天英听罢,却是蓦地仰天而笑,对着王禹不屑的道“兵曹大人好大的威风,既是知晓我等之名,尚敢如此相胁,倒也是有些个胆量。若要拿我等去吃牢饭,也要大人有那个本事。肖二哥仁义豪侠,川蜀道上,受其恩惠者不知凡几。你等狗官欲要害他,却需先过了咱们这关再说。看看咱蜀中三鹰可是那背友求生之辈不是!”
卢天英此言一出,身后众人同时叫好。老二铁鹰卢天放、老三怒鹰卢天仇同时跨前一步,与兄长立于一起,均是冷笑着看着王禹。身后众人亦是纷纷靠前。
王禹面色一变,霍然立起,粗黑的浓眉一竖,厉声道“你们当真是要造反了!来呀,与我统统拿下!”众衙役、捕快哄应一声,仺琅琅之声不绝中,霎时间,已是刀枪俱出。小店内一时间,刀光闪亮,寒气逼人。
旁边嘉陵县知县方铿大骇,慌忙拦住,急声道“大人,使不得!肖二郎怒斩喀日则,英雄之名早传。又对本县之民广有恩义,若是一旦强行为之,恐惹起民怨,此非为大人之福。今日之事,当先侯肖二郎归来,查明情况方可为之啊!”
王禹面上狠戾,转头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肖遥酿造毒酒,致人丧命。此事已是明明白白,何来再要查明之说?你说他在这广有恩义,哼哼,某却说他乃是蓄谋叛乱,你看看眼前这般贼子,竟敢阻扰官府办案,我大宋律法,何时竟由这般贱民置喙了?方县令一再阻我,可是亦和那肖遥私交,也参与其中吗?”
方铿大骇,面上一惨,颤声道“大人怎可如此冤枉下官。下官所言亦是为大人所谋,若大人定要如此,下官无话可说。便请大人放手施展便是,只是,这嘉陵县之事本是由下官所辖,今大人即已插手,便请准许下官告退吧。”说罢,低首后退。
王禹目中凶光一闪,随即嘿嘿笑道“哼哼,方大人即是如此说了,本官也不为难于你,只是这任事懈怠、治所不靖之罪,若是府尊大人问起,却休怪本官坦言实告了。”
方铿此时面上不复先前惊慌,缓缓直起身子,淡淡的道“大人身为成都府六曹之一,掌管缉捕之事,既然插手下官辖下之事,下官自当移交,如何谈得上任事懈怠?至于那治所不靖,大人定要如此说,下官便回家听参便是。”
王禹面色一厉,狠狠的瞪着他,缓缓道“好!很好!那么你便退在一旁等候,休来阻我行事!”方铿躬身应是,随即退在一旁,双眼微闭,竟是真的不闻不问了。
王禹心中恚怒,见他守礼而退,却是拿他没甚么法子。眼光扫过对面众绿林之士,见他们都是一副嗤笑模样,不由的怒发勃然。转头冲着众捕快喝道“还等着作甚?都与我拿下,一个也休叫走脱!”说罢又指着门边一人道“你去通禀兵马督监焦大人,便说此处绿林贼子作乱,请他提调一营步军相助。”那人应声转头而去。
众捕快亦是应诺一声,同时上前,各挺刀剑向着卢天英等人逼来。卢天英仰天长啸,,双手插入怀中,再取出时,十指上已是戴上了一副金光闪烁的指套。指尖处,尖利锋锐,豪光闪烁。他兄弟三人,一身功夫,俱在手上。金鹰之名,便是说的他这一副指套上的鹰爪功了。那老二卢天放却是一身横练铁布衫,鹰爪功力不在乃兄之下,故名铁鹰。老三卢天仇却是向以脾气暴躁著称,故称怒鹰。
此时众人见卢天英已是露了青子,登时同时擎出兵刃,对着官兵便是迎了上去。墨砚郭懈二人合着一众店伙,俱皆吓得大抖,急忙向后躲避。
两边方一交手,登时便杀做一团。卢天英这边个个皆是身怀功夫之人,下手处催筋断骨,狠辣无比。只是尚不愿随意杀人,故而虽是众捕快迅即倒下几个,却是并无人损命。
王禹眼见众人当真敢动手,亦是面色微变。只是他终是武将出身,胆气甚壮。眼见在店内狭小,众捕快人数虽多,却是施展不开。当下喝道“众人且往门外处围住,给我调弓箭手来,倒要看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说罢,已是当先而出。方铿在后轻叹一声,脸色黯然的跟了出去。
众捕快正自难过,闻听王禹之言,俱皆大喜,发一声喊,直往店外奔去。卢天英面色大变,他们武艺再高,又怎么挡得住那弓弩之利。若是真给那王禹找了弓弩手来,自己这些人定是大半交代在此处了。
当下大喝一声道“众位哥哥,休叫走了那狗官。”说着,身子忽的腾空而起,一招苍鹰搏兔,已是自空中向着王禹扑去。
众人齐齐响应,各挺刀剑向前涌去,便要破开众捕快包围,去拦那王禹。王禹听闻身后劲风疾烈,转头见卢天英满面凶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