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洒在花盆里的种子,你永远不会知道它到底活着还是死了,或许有一天就抽芽了,或许全死了。”
“就算抽芽了,你也不能保证它会不会被淹死、晒死、被虫子蛀死,甚至受到不可抗力被小孩连根拔起。”
“……其他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小孩,真的有这种情况吗?”硝子问。
“会有的。”七海认真地点了点头,“除开各种经济危机,偶尔还会遇上资本对局。”
我接口道:“就是那种啦,有钱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天凉了,x氏该破产了’……可恶!随随便便就让人家破产,我们搞股票的很难做的好不好!”
“我是不用想这些事情了,最近这几个月忙到连花钱的机会都没有,”硝子叹气,“每天还要给五条解决他幼稚男高生的心理困惑……”
“干脆去考个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吧,下次他再来硝子就可以收费了。”我建议道。
“五条又不缺钱,该问还得问。”硝子说,言下之意就是这条建议对五条悟一点都不能起到劝退作用。
原来自始至终缺钱的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连忙又喝了一口啤酒,试图抚平内心的难过。
我们今天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因为同事、公司、生活的不做人,抱着满腔的无语和差点对对方说出口的‘傻x’用酒精发泄情绪。
……不是为了让我又一次感到挫败的啊!
我听到隔壁桌的大学生在说话。
“里面好热啊,我都冒汗了,景英你要不要和我出去吹一下风?顺便帮美纱子买她想喝的饮料。”
“……好,正好我也觉得头很晕。”
两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高的大学生从我边上的过道前后走了出去。
年轻真好啊,还有选择的自由。
他们的脸上还带着青年时期那种未出象牙塔的青涩和热忱——是我经常待在便利店观察人类带来的习惯——会下意识地将手臂搭在另一个人的肩上,就像女孩儿们会挽着手一起逛街,男孩儿们也有表达他们熟稔的方式。
我注意到其中一位男性脚上穿着的是限量版的足球明星联名款球鞋——是我没用异能力所以没有抢到的那一款。我盯着他们拿着啤酒罐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继续和硝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