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瞳点头但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将牛皮手札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又翻了回来,似乎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应该啊?我不懂了!”贺瞳像参观动物般作用打量着骆千墨。
“哎哎哎,别上手啊,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再说动物园里动物也不让上手啊。”骆千墨感受着贺瞳手指划过他的后背扭动身子躲闪着。
贺瞳还是皱着眉头示意他别动,“为什么呀?是我天赋问题吗?”
“你到底疑惑的什么呀?这不是挺好的嘛。”骆千墨真不懂贺瞳到底在说什么。
“是,你是挺好的,我心里有点不平衡。凭什么你刚一觉醒就是湛蓝符文,我觉得我跟你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啊?”贺瞳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骆千墨闻言才算是明白贺瞳为什么一副这个表情了,之前贺瞳关于这个觉醒的级别好像提过一嘴,随即调侃道,“嘿嘿,别嫉妒,嫉妒会使人面目全非,毕竟我自己的天赋我清楚得很”
贺瞳对此呵呵一笑,宽慰着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学操纵符文之术了?”骆千墨已经等不及要尝试使用新力量了。
“先等一等,你这种情况我需要记录一下,毕竟你是第一个觉醒后便是湛蓝符文的人,对后来人也是一种指引。说说吧,都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贺瞳拿出羽毛笔在手札上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骆千墨不情不愿地回忆讲述自己看到的场景,贺瞳不时点头记录恨不得将每句话每个字都记上。
之后两人返回了禁地边的木屋,贺瞳说自己心里受打击了就只是简单教给了他一些普通符文操控之法,然后直接将几本书丢给了骆千墨说是让他自学。
骆千墨颇为无奈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刚才逞一时口舌之快得罪了贺瞳呢。
抱着几本书骆千墨告辞返回了自己的住处,对着泛黄的书页仔细研究起来。
之后他十几天的生活简单充实,除了必要的生理活动和到沙丘上的静室里打铁外其他时间他一律在研究贺瞳给的那几本书。
虽然贺瞳说是让他自学但还是天天来指导,但是当看到骆千墨自学的成果甚至超过了她的理解后干脆来都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