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前爪呈左右为弓之势左右倒换抓来,那弹出的骨爪得有七八公分的长度带着猎猎风声朝着两人咽喉部位而去。
骆千墨看着不分先后奔向自己的四只短尾毛鼠身体一个激灵大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是随着身体的下意识扭动身体如细柳迎风竟躲过了两只短尾毛鼠的各自一击。
躲过这两击之后连骆千墨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手中的长剑下意识地划出虽然是仓促一击但怎么说也有成年人的力道竟是只在那一只短尾毛鼠的胸前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虽然见血但也就是皮外伤而已。
骆千墨看到这一幕瞳孔一缩,不知道是该说这柄剑不锋利啊还是这短尾毛鼠的皮毛太厚亦或是自己身体过于羸弱,失神的功夫他只感觉自己身前恶风忽至,慌忙抽剑格挡下就感觉一股巨力拍击而来。
他的力量连半分都没有抵挡的住,剑身顷刻间贴合在了他的胸前,只觉得胸前一闷竟是将刚想要呼出的一口气给砸了回去,脚下后退缓冲着这股力量竟是退出了两米多的距离才完全化解了这股子力道。
心惊之下他已然生出退意,这短尾毛鼠别看看上去很蠢很傻可这高速的移动和巨大力的攻击跟本不是他这种小白能够应对的,这才仅仅一个照面他就如此狼狈若是运气不济可能就刚刚那一下他就得扑街了。
但这四只短尾毛鼠攻击衔接十分连贯,就在他刚停下身形的下一秒那一直徘徊等待时机的身形相较之下略大的短尾毛鼠忽然从侧方出现高高跃起,尖端如玉般的骨爪重重拍下,恶风铺面而至。
骆千墨心中大喊不妙,手肘急忙翻转将长剑搭上但终究是匆忙的应对力量根本来不及完全给到位。
他只觉得这一剑像是砍在了一块顽石之上,只觉虎口如触电般麻痹酥软手中的长剑是再也没有力气去紧握,长剑已经脱手而出落在了限制光圈以外。
他的这般抵挡只是略微缓解了一下这利爪下降的速度,恶风贴着他的脸颊而下将他自认为潮流无比的衣服从胸口处划开了四道长长的划痕,鲜血从破碎的布料间溢出瞬间将他的胸前染成了鲜红色。
那种心脏漏跳了半拍的感觉第一次让他这个从小生活在安逸世界中的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之前他被漏的高压电所伤的那一次他瞬间便晕了过去所以严格说是第一次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