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逃窜,极为惊慌!但还没逃多远,就被金蚕赶上,两颗长长的獠牙,毫不费力的穿过铁甲虫坚硬的甲壳!
强巴“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后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子像触电一般,不住的抽搐着。
金蚕一口将铁甲虫给吞了下去,空中浮现出一阵玄奥的符文,几息后幻丁”的一声脆响,一股如山的气势铺洒开来,肥胖的身子外包了一个金色的茧。
“主人,这金蚕要进化了!现在把它弄到手,滴血饲养,进化后它就会认主了!小红蛇急切的道。
乌左使此时更是一脸的狂喜,手舞足蹈的朝空中漂浮的那个金茧抓去。一直苦苦追寻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了,一旦盅王进化成盅皇,那他就可以号令整个苗疆了!
乌左使手指都触碰到金茧了,可在这时,金茧消失了!乌左使像是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地狱中一般。惊慌失措的左右寻找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瞥见那和强巴一同进来的那个汉人正一手抓着金茧,一手抓着强巴流血的
“不!”乌左使肝胆欲裂,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喊,充满着愤怒,怨毒。绝望,发疯一般朝金茧扑去!但还没靠近,一股天地威压,像一堵墙一般挡住了他前扑的身子,强烈的死亡威胁,从他心里腾起,他猛然的收起了脚步!
一条小红蛇随意的盘在王天翔不远处,有些懒散的看着乌左使!
进化中的金蚕很重要,但自己的性命更是重要。乌左使不敢动弹。脸上表情极为丰富,不信、愤怒、怨毒、不甘、绝望,反复的交织着!这小红蛇身上的气势要远远高于金蚕,这是一个真正的盅皇!
王天翔将强巴手上的血珠滴落在金茧上,顿时强巴身上,金茧上同时亮起了很多符文,随着金茧上的血滴慢慢被吸收,符文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乌左使绝望的瘫坐在地上,为了这个盅王,他叛逃出来,在这暗无天日的山腹中。忍受着极为恶心的味道,就是想着哪天盅王进化了自己可以号令整个苗疆,成为新一代的巫王,可谁知多年的努力,到头来只是为别人做嫁衣,这让他极为不甘!
红蛇身上的气势他能感觉到。这一定是盅皇才能有的气势,而且这气势要比上代巫王的盅皇还要强大的多,这让他心里充满不信!耍知道盅皇一般是由盅王进化而来的;但威力最大的盅皇是从祖巫洞中得到的,这是陪冉祖巫万年之久的盅王。其威力要比由盅王进化而来的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倍,但要进入祖巫洞必需具备祖巫血脉,还要有开启祖巫洞的钥匙。不说祖巫血脉亿中无一。就是那进洞的钥匙也早已不知在哪朝哪代消失不见了。
上代巫王虽身具祖巫血脉,但没有进祖巫洞的钥匙,一直没有得到祖巫洞中的盅皇,直到巫王老迈。天将神迹,将其连同上代盅皇带入祖巫洞中。这也是苗疆再度陷入分裂,一片混乱!
可如今面前这小红蛇分明是祖巫洞中的盅皇,难道眼前这个汉人不但具有祖巫血脉,还得到了开启祖巫洞的钥匙不成!
乌左使一脸的不信!
当符文最后消失后,强巴原本惨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身子也平静下来了,不再抽搐,呼吸也变的悠长均匀。那枚金茧上的光芒明暗交替着,一闪一闪的就像夏夜的萤火虫。
“你真是巫王?你进祖巫洞了?”乌左使嗓音嘶哑,颤抖着问道。
王天翔没有回答乌左使的问话,而是满脸煞气的道:“你身为巫族左使,不为苗疆的同胞的幸福尽你所能,反到为满足你一己之私,为满足你个人的野心,将同胞制成*人偶,你真是丧心病狂!对于你这样的败类,我不会动手杀你,你的罪孽苗疆的同胞会给你惩罚的!”
乌左使闻言,没再说话。脸上的表情不住变化,到最后尽然有些落寂。不知道他是良心发现还是想起了以前的什么事。
金蚕还在进化着,血脉的相连。强巴也受益匪浅,原本因为本命盅铁甲虫的丧命,笈炭可危的生命如今有焕发出蓬勃的生机了。
“我想让黑苗一技独大,想统一苗疆,现在看来我错了,但我已走的太远,不能再回头了,我愿意接受族人的任何惩罚,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得到的是哪位祖巫的传承吗?”乌左使满脸的死灰之色,原本不可一世的嚣张气势不知道丢到哪去了。也难怪,碰到王天翔这样从祖巫洞中出来的巫王,他再怎么努力也只是注定失败了,即使不甘、不愤,也只能无奈的承认失败了!
王天翔看了眼像是抽了骨头一样的乌左使,心念一动,手掌上托起一个小电球,淡淡的道:“电毛祖巫,翕兹!”
乌左使闻言一震,指着地上的红蛇,艰难的道:“这就是四神蛇之一?”
王天翔点点头,淡淡的道:“至阳之电。”
红蛇随意的看了乌左使一眼。身上的威压如让。般朝他铺洒过来。
乌左使闻言,将身子伏在地上,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敬畏。
“这些人偶,是不是上演村的?还有没有救?”王天翔的声音冷的就像寒冰一般,不带一点感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