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及至,王学平的贼眼绕着她的雪臀转着圈,她马上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家伙没安好心。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啦?”谢寒烟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就扫向了王学平那张清秀的脸庞,“王八蛋!我不是你屋里的那个贱女人!”
手疾眼快的王学平,一把拉住了谢寒烟的皓腕,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秋水美瞳,叹了口气,说:“烟,都是我不好,害苦了你!”
谢寒烟的身子微微地一颤。怒意渐渐消退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冷冰冰地说:“还不快点拿开你摸过别的女人的脏手?”
王学平窘得要命,无声地一叹,有气无力地松开了捉在手心里的chūn葱似的小手。
谢寒烟娴熟地打开一瓶南云大曲。分别倒满两只酒杯,“砰!”她将其中一只酒杯,顿在了王学平的面前。
“干了!”谢寒烟没等王学平反应过来,仰起白嫩细腻的玉颈,将整整一杯二两多白酒,一股脑地灌下肚内。
王学平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瞠目结舌地望着谢寒烟。她原本也可以喝点酒,但是。酒量却很小,一两白酒就可以把她放倒。
如今,谢寒烟一气喝下二两高度白酒。居然面不改sè心不跳,这酒量是咋样练出来的呢?
王学平凝神一想。忽然一阵心酸,在他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的时候,天知道,谢寒烟的心里苦成了啥样?
“烟,我已经堕落成了一个坏蛋,不值得你……”王学平很想表达清楚他的意思,脑子里却空空的,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都喝了,你不喝?”谢寒烟粗暴的打断了王学平干巴巴的表白。
王学平心里苦涩得要死,他二话不说。抓过酒杯,将杯中酒一口气倒进了喉咙里。
“干……”谢寒烟居然一口菜都没吃,接连逼着王学平干了三大杯62度的南云大曲。
“烟,你吃口菜?求你了……”王学平见谢寒烟竟然再一次将手伸向酒杯,他慌忙抬手拦阻了她。
“你帮我夹菜?”谢寒烟秀美无伦的粉颊,泛起朵朵红云,原本乌黑的美瞳波光四溢。浑身上下绽放出迷死人不赔命的绝妙韵致。
“烟。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家乡的熏肠,你也尝尝。”王学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熏肠,轻轻地放进了谢寒烟面前的小食碟内。
谢寒烟拿起筷子,将熏肠塞进了xìng感红润的小嘴里,开始细嚼慢咽。
“味道怎么样?”王学平柔声问谢寒烟。
“不怎么样,我都快吃腻了……”谢寒烟意识到不对,赶紧收了嘴,她下意识地抬头盯着王学平的脸。
王学平心尖儿猛地一颤,仿佛刚刚咬破了鱼胆一样,嘴巴里苦得要命。
谢寒烟迅速地将熏肠咽了下去,重新端起酒杯,会说话的秋水美瞳盯注在王学平的脸上。
王学平在心里连声叹息着,烟啊,你是想折腾死我,对?那好,我喝死算了!
接下来,王学平索xìng放开满腹的心思,和谢寒烟推杯换盏,两人都没有吃菜。
不知不觉间,当四瓶南云大曲被消灭殆尽之时,酒量原本非常大的王学平居然喝醉了!
他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躺倒在了谢寒烟对面的下铺床上,再也不省人事。
当王学平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得要死,“哦……”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老板,喝口水。”朦胧之中,林猛的黑脸出现在了王学平有些模糊的眼前。
就着林猛双臂有力的扶持,王学平一气喝下了半罐温热的开水,浑身上下觉得舒服多了,脑子也跟着逐渐清醒。
“几点了?”王学平发觉窗外已经大亮,随口问林猛。
林猛少有的没有马上回话,王学平有些奇怪的扭头看去,却见林猛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脖颈之上。
“怎么啦?”王学平皱紧眉头,沉声问林猛。
林猛突然把头一低,闷声闷气地说:“我找镜子来,您自己看,我……我真不敢说。”
等王学平手里拿着镜子,看清楚镜子里的景象时,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一只鲜红夺目的唇印,深深烙在他的脖子上,非常之显眼。
等林猛拿起掉在地上的睡衣,抖了抖,轻轻地披在王学平肩头的时候。
王学平猛地低头一看,雪白的被子随意地搭在他的胸前,齐腰的部位以下,竟然不着寸缕。
王学平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谢寒烟替他盖了被子,否则,他的脸面必将荡然无存。
下地的时候,林猛惊恐的发现,王学平裸露在外的前胸后背,到处都是青肿的唇痕。
林猛还发现,王学平的背心处,居然整齐的排列着两列细碎的牙印,咬破皮肤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令人触目惊心!
“她什么时候走的?”王学平扎紧睡衣的腰带,随口问林猛。
“我看过表,凌晨四点过三分五十秒。”林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