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糟透了,他们合法得受到了雇佣,自己现在再去禀报治安官无疑会惹上大麻烦。不论那群罩袍人手续怎么合法合理,他都隐隐觉得那些人很危险。至于损失,只能自己承受了.....
客人们回到房间休息后,弗莱曼骂骂咧咧得开始打扫旅店正厅。一边打扫一边诅咒治安官的无能,如果不是因为那些阴森森的罩袍人还在楼上,他连那些人也想诅咒。
刚刚收拾完破碎的桌椅,他就看到一枚金币递到自己面前。弗莱曼惊愕地抬头,发现一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嘴角含笑望着他。那个年轻人带着金链的单片眼镜,身上穿着风靡帝国上流社会的防尘风衣,看起来像个学者或商人一样。
弗莱曼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今天一早他就到了旅店里,之后一直在角落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您好,这位先生,旅店必须要修整一下,如果您要留宿,请稍等下再办理手续。”他不敢怠慢,对方的气质看起来完全不像那些野蛮粗鲁的冒险者。
“我确实要休息一晚,不过在此之前想问几个问题。”赫拉斯把那枚金币放在弗莱曼手上,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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