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薛信这一下跃起,却像是没了重量一样直接跳起来三丈高,正好接住了止住了上升之势马上就要往下落的瓷瓶。然后就像一片羽毛一样飘飘悠悠的往底下落去。但是这是哪金铃又重新从树林中飞了出来,明显是计算好了薛信的下落速度正好能击中薛信的。
薛信的身体下落速度越来越快,和金铃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那白衣少女已经转过头去不忍心看到薛信被打得凌空吐血的惨状了。但是马上她的耳边就传来一阵欢呼叫好之声,她连忙转头一看,却见薛信此时离地竟然比她刚才转头的时候还要高出一些,而且也恢复了慢悠悠的下落速度。而长索却已经收回了树林中去了,然后就听见金铃的嗡鸣声大作,金铃化作一道金光,拖着长长的白索向薛信袭去,少女知道师傅这次是出了全力了,但是她这次却是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住了薛信不放了——从她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薛信的正面,现在薛信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紧张之色,反而他还有心情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她就看清楚了薛信躲过刚才师傅那一击的手段。
在马上就要被金铃打中的时候,就见薛信把身体晃了一晃,然后抬起脚来像向前踏出了一步。仿佛真的踩在实物上一样薛信下落的势子立刻顿住,然后还又上升了两尺左右的高度才又开始飘落下来。这次金铃收了回去之后就没有再飞出来了,而薛信也终于落到了地面上。这时被薛信刚才的表演惊得呆了的观众才齐声喝出一声彩来。薛信挥手止住了反应过来正向林中喝骂的弟子们,道:“大家住口,林中的前辈没有恶意,只是想试探下我的武功而已。而且这位前辈就是重阳先师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你们不可无礼了。”众弟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却是连忙噤声不语了。薛信又转过头来对着树林中施了一个后辈之礼,道:“弟子薛信多谢前辈刚才手下留情。”
树林中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道:“不用尽拣好听的说,我也没有对你留情。”薛信道:“不然,刚才弟子想去取药瓶时金铃是正对着弟子的迎香穴和承泣穴打过来的,即使躲闪不及,也不会受伤。而弟子身在空中之时金铃两次飞过来也都没有以弟子身上的要穴位目标,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见得前辈手下留情了。”那前辈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仅轻功高强,而且眼力也很是不弱了,全真七子里你是哪位的门下?”薛信道:“前辈谬赞了,弟子这点微末伎俩,也就是拿来逃生保命比较好用罢了。弟子却是重阳先师的记名弟子。而且晚辈刚才也不是说好话讨好前辈,重阳先师在世时和前辈交情也是很深的。”那前辈“咦”了一声,又道:“也难怪,全真七子也没有你这么好的武功。不过你说的好话再多也没用。王重阳那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大豪杰,怎么可能会对我们这种弱女子客气?”话中的怨气却是极重,但是光从他直呼重阳真人的名讳就可以看出这位果然是和重阳真人交情不浅,当下也没人敢出来挑刺了。薛信也是被这几句话给噎住了,再不好接口。
那前辈才又问道:“你不说话也没有用,我来问你:你刚才这么着紧的那药膏你们是哪里来的?”薛信这时已经大致猜到了她刚才出手抢着瓷瓶的原因了。当下赶紧答道:“回前辈的话,这药膏其实是晚辈自己配置的。”不等她接着问话,薛信就又道:“前辈不要误会,晚辈配这药粉却是没有丝毫针对玉feng的意思。其中的原因请听晚辈慢慢讲来。”当下他就把自己幼年时在终南山上被玉feng蛰了差点送命的事情给讲了一遍。末了才道:“那次晚辈虽然大难不死,而且蒙恩师收录门墙,但是却是对这些蛇虫毒蚁之类的害怕的紧了。于是就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根据不同的毒所具备的五行属性精心研究出了五种解药。而这玉feng的毒性却是火性的,所以正好能被晚辈手上的这瓶‘热毒清’治疗。”
那前辈沉默了一阵,却是问道:“你姓薛,那跟洛阳薛云天薛神医怎么称呼?”薛信赶紧答道:“那正是家父。”那前辈“哦”了一声,薛信知道她还有点怀疑,于是道:“前辈请看。”说着却是把身体一晃,就在林前的空地上施展起轻功来,因为这是不是对敌,只是施展一下武功要证明身份,所以薛信也就没有动用全力,众人仔细看去,却是能够看清楚他的真身所在。但是这时就见薛信身后拖着长长的残影,走的步子也是歪歪扭扭,跃前纵后、左窜右闪也是全然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但是偏偏姿态飘逸,衣襟带风,飘飘然当真是宛若神仙中人。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薛信仍在原地停了下来。但是场中的地上却是有六十四个脚印按六十四卦方位排列得纹丝不差,却是被薛信踩出来的。那前辈等薛信停了下来,就道:“不错,这就是凌波微步吧?果然是神奇奥妙,神鬼难测。好,你刚才说的话,我就都相信了,你不会怪我老婆子疑心太重吧?”
薛信连忙道:“晚辈岂敢怪前辈。毕竟这是关系到前辈师徒性命的大事,自然应该要小心点的。”只是听到这么清脆悦耳的声音自称“老婆子”却是让薛信觉得怪怪的。那前辈又问道:“那你刚才施展的那两种功夫又叫什么名字?想来也都是不世绝学吧,能否说出名字来让我们也都开开眼界?”薛信道:“刚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