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司马林听他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听他想要挑战武林中向有声名的“南慕容”,不由又打量了他一番。想到他既是要去挑战慕容复,那便与自己等人是友不是敌了,而且他既敢去挑战慕容复,那定是有些本领的。自己等人前去寻仇,原是没有什么把握的,现在若能拉到一个帮手也是好的,想到这里他当下便收回拢在袖中的双手,抱拳问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还请见告!”
沈醉见他收了拢在袖中的双手又抱拳相问,知道威胁目前已是解除,还礼道:“不敢当,在下沈醉!”
“原来是沈公子,在下青城派司马林。家父于年前过世,目前添为掌门!”司马林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又把派中重要的几位人物一一向沈醉做了介绍。其中抱括了那个由篷莱派改投于青城派卧底的大麻子脸褚保昆,还有他的两位师叔,一个姓姜,一个姓孟,书中也是都有出场的。尤其是褚保昆更是做了较为详细的介绍,这两派互派卧底的情况倒像是武侠版的《无间道》。不过书中却是没说司马林这两位师叔的名字,只说了下姓。但现在向他介绍却是不得不说一下的,所以他知道了这两人一个叫姜庆辉,一个叫孟三彪。既已消了敌意,那青城派一干人等自也都把双手从袖中取了出来。
几人间相互见礼,那孟三彪却是神色间甚为倨傲,待几人礼毕后又不阴不阳地向沈醉道:“沈公子既然敢于向那‘南慕容’挑战,想必功夫定也是十分了得的,不知可否让小老儿领教领教!”他说着话,双手又已拢在了双袖中。
“孟师叔!”司马林语气略重地叫了一声,心想自己与这沈醉交好,你却偏偏要为难于他,这不是跟我对着干吗?
此时那姜庆辉却向司马林打了个眼色,然后看着沈醉抱拳笑道:“在下这位孟师弟嗜武成痴,碰到了好手总是忍不住地要上去与之砌磋一番。虽然现在年纪大了,这脾气却还是依然如此,还望沈公子能不吝赐教两招,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司马林见他打眼色,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想来定是对这沈醉还有些怀疑在内。自己虽已是坐了掌门宝座,但这两位师叔的辈份比他高,有些时候他们的意见他也是不得不听的。此时见这两人已站成了一线,便也不好再开口了,任由他们去。
沈醉察言观色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个老家伙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说辞的,此时也只是找个借口要试一试自己或是教训下自己。却还说这姓孟的老儿嗜武成痴,他嗜个屁。他心中已然是清楚了他们的意图,但却也不想示了弱,便笑道:“哪里哪里,该是我向孟前辈请教才是!”
孟三彪却又怪里怪气地道:“不论是谁请教谁,总之都是要打的。沈公子用什么兵刃,便请先亮出来吧!”
“在下不用兵刃!”沈醉微笑着,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撩了下衣襟下摆,然后打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极为潇洒。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孟三彪夸了一问,道:“你既不用兵刃,那老夫便也来空手领教几招,免得还让人说我占小辈的便宜!”他说着话,双手空着从衣袖中拿出,来到沈醉身前三步远处站定。司马林见事已至此,便挥了挥手让众人退开给他们让出一块儿宽阔的地方来。
此时的太阳虽已落了山,但天色却仍是有一些光亮,只是灰暗暗的不甚明亮而已,给人的感觉也有些沉压压的。孟三彪双手举起护在胸前,两手五指指尖并拢成尖锥之状,向着沈醉道:“请吧!”
沈醉瞧着他那独特的手式,想起来书中曾说过这乃是青城派“城字十八破”中的“破月锥”功夫,司马林老爹司马卫就是死在这一招下,被人用这手功夫穿破耳鼓,内力深入脑海毙命的。而且这破月锥的功夫还是门绝学,青城派中只有司马卫和他儿子司马林、褚保昆、姜庆辉以及孟三彪五人学会。现在司马卫死了,便就只剩他四人会了。既是绝学,那便是不可小觑的,沈醉在心中提醒了自己。看着孟三彪笑了一下,身体微侧对着他,然后右脚一点地向右横移一大步,左脚抓地站牢,右脚便是一记凶猛的侧踹踢出。速度极快,如风而至。脚还未至,一股强猛的劲风就已先至,吹得孟三彪衣袍飘动,灰发飞扬。
这一脚的威势令人色变,孟三彪首当其冲,压力更甚,脸色急变之下,不敢阻挡,连忙斜身闪让,这一脚紧擦着他胸前而过。便是如此,这一脚从他胸前踢过,强劲的速度与力量竟是将他胸前的一片衣襟给踢破了下来,一块白布随风飘扬而下。
孟三彪只觉胸口一凉,来不及细看,稳定心神,趁机一锥就向着他胸前沈醉的这条右腿狠贯了下去,想着定要扎他个血喷泉涌。沈醉那一式侧踹踢出时,身子便也跟着倾斜。见及孟三彪的动作,并不收腿,左腿一蹬也离了地面,身子整个横空而悬,然后不等身子落地,左右双腿便急速的连环向着孟三彪胸口踢出。腿速如风,腿影如林。
但听“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这一瞬间沈醉已连环踢出十二腿之多。其只孟三彪只来得及挡了六腿,其余六腿却是全部踢实,一下不落地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胸口之上。被沈醉如今已能一脚碎石的连续六踢踢中,虽沈醉没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