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
他的心里，又是悔恨，又是愤怒。
运城四少当初追求林诗芸失败的事，他是知道的，不过这毕竟是小辈之间的事，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甚至，四大公子合谋要报复苏牧和林诗芸的事，他虽然没有支持，却也没有反对。
甚至，在很多方面，他还默许了李昭的行为。
不仅仅是他，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也都是这么做的。
因为当时苏牧早已经卷入了人命官司，被判了死刑，而林诗芸因为被泼了硫酸，早就被林家放弃了。
所以，他们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找林诗芸的麻烦会有什么问题。
可他们唯独没有想到，五年之后，苏牧不仅没死，而且还会以无敌的姿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主宰他们的生死。
苏牧没有理会二人，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
“当年，自从我入狱后，你们四大家族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诗芸的迫害，你们别说不知道之类的话！”
“运城四少，他们是你们的儿子，如果没有你们的默许，他们会那么做吗？”
冯元通和李善长脸色惨白，低着头，一言不发。
此刻，他们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苏牧说的全都是事实，这几年在对待林诗芸的问题上，他们的确是抱着默许的态度。
“浴血边疆五年，我苏牧征战无数，杀敌如麻，但我却依然活了下来，你们可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一次次从残酷的战场上活了下来吗？”
苏牧双目赤红，眼中满是悲愤！
“是信念！”
苏牧低声嘶吼了一声：“因为我知道，在运城，我的老婆孩子都在等着我凯旋而归，这里还有我眷恋的人。”
“所以，我不能死，我这一次次残酷的战斗中，杀掉了强大的敌人，顽强的活了下来！”
“这五年来，我血战沙场，镇压北境五年，为的就是我的老婆孩子，还有宁国万万千千的百姓，可你们呢？”
苏牧讽刺一笑。
“我们在边疆浴血奋战，不惧流血和牺牲，可我没有想到，我们做了那么多，保护的却是你们这么一群垃圾！”
“诗芸那么美，她是那么的善良，可是冯玉峰呢，就是因为他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