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道:“娘娘放心,皇上好好敷药休养几日就成,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那就好。”
木浅歌拍拍心口,总算是松了口气。
等御医们出去之后,她才在塌边坐下,轻轻抓住夜谨的手,“明日就要开战了,将士们都知道你受伤的消息,万一军心不稳可怎么好?”
“放心吧。”
夜谨拍拍她的手,“对外只说我受了点皮外伤,何况就算我在这儿躺着,也完全可以指挥他们作战。”
“那刺杀你的人在哪里?”
木浅歌此刻恨不得把刺客千刀万剐,“必须问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云捷派过来的,是不是只有他自己进了城。”
听她问出这话,夜谨脸色微变,笑意也跟着消失了,“那人被我打到奄奄一息,被暗夜用尽手段都不肯吐露实情,最后咬舌自尽了。”
“怎么会这样?”
木浅歌着实惊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如今两军开战在即,就算云捷真派人做了这样的事,也不过是用一种比较阴狠的手段对付敌人罢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这件事承认了,对越军来说是鼓舞军心的好事,这个男人却宁愿死都不说,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思及此,木浅歌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我觉着此人不是云捷派过来的,越军如今已经打算在州城鱼死网破,这种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因此暗地里动手的人恐怕就只有王太后了。”
夜谨眯起双眸,眼里满是冷光。
听到这话,木浅歌的心都沉了,“王太后怎么敢这样做?明日可就是两军阵前了,她就算是要对付你,也不该这么拎不清。”
“我不知她的心思,但人定然是她派来的。”
夜谨闭了闭眼,神色已经变得极为冰冷,“咱们都在边关,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你的人有没有消息传过来?”
“没有。”
木浅歌蹙起眉,良久才道:“如今祝榕和忍冬都是我的人了,如果王太后做了不好的事,她们定会想方设法给我报信,既然现在都没有消息,宫中应该是安全的。”
听到这话,夜谨正要开口,就见暗夜又风风火火进来了。
看他神色如此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