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这后宫有的是有心之人,都在暗地里想要对她的胎儿动手,到时候你的皇嗣不保,你可就追悔莫及了,所以哀家就想了一个法子,能保曹贵妃的胎。”
闻言,木浅歌差点笑出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话是从王太后嘴里说出来的,在整个后宫里,恐怕最不想让花溪云这一胎出世的也就只有王太后了。
思及此,木浅歌故作好奇道:“母后,您想要如何保胎?”
“这事还得看你。”王太后径直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哀家想的这个法子与你有关。”
木浅歌愣了愣,突然后悔自己接了这话。
“不知母后想的是何事?”
“皇后你是六宫之主,花贵妃既然有孕在身,你就理所应当应该为她保胎,从今日起直到她诞下皇嗣,你都要操心着她每日的脉象以及吃食,若是出了任何差错,哀家唯你是问。”
王太后轻飘飘地说出这番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她。
木浅歌听得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王太后居然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来,这样一来,花溪云的胎就完全交给她保护,若是花溪云出了何事,那责任就会在她身上。
若是王太后想要对花溪云的皇嗣动手,那她岂不是变成了罪人?
对付了皇嗣,又能顺道动摇她的皇后之位,不愧是王太后想出来的主意。
思及此,木浅歌笑得很是勉强,“母后,花贵妃的胎自然有御医来保,儿臣一不会医术,二不会药理,如何能够保她的胎?”
不等王太后说话,她接着道:“与其说儿臣要保护她,不如说儿臣要做她的担保人,无论出任何事都要儿臣负责,那儿臣岂不是冤大头?”
“你这话说的可就是不懂事了?”王太后顿时阴沉了脸色,“哀家如此说,也是想着你能够好好照顾花贵妃,若是你没有责任,你就不会尽心尽力,有了责任你才能拼尽全力不是吗?”
听了这话,木浅歌依旧笑得很是事不关己,“那母后如此说,在后宫中应该是母后您最为花贵妃操心了,这子嗣是您的孙儿,您做梦不都想盼一个皇嗣吗?眼下花贵妃有孕,您应该好好照料才是。”
王太后听到这话,立刻气得不轻?
她转而看向夜谨,开始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