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执意让夜瑾将人收回去,夜瑾也没有固执,吃过饭后,就把人都带回去了。
但夜瑾总觉得哪里不满足,他想到木浅歌说的,送东西要送到心坎上的,才算是送对。但他是皇上,从来想赏什么就赏了,都是别人琢磨他的心思,从没有琢磨过别人喜欢什么。
那木浅歌喜欢什么?
上次自己送了她一座酒楼,她高兴,但这酒楼让她有了依靠可以离开自己,夜瑾不高兴。
之前送去过金银珠宝,木浅歌倒是收得很开心,但夜瑾觉得这算不得礼物。
他有些头疼了。
夜瑾这边还沉浸在情窦初开的茫然中,太后那里又开始有了动作。
太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沈将军和皇上搭上了关系,当下震动不已,招了花丞相进宫里商量对策。
花丞相是靠着太后才一步一步地登上今天这个位子的,花家受着太后的荫庇,也为太后提供支撑,二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花丞相不敢马虎,悄悄带上了府上的幕僚。
“哀家就说皇帝怎么忽然间不听话了许多,原来是这个原因。”太后手上挂着串佛珠,生气时一拍凳子,佛珠“啪啪”地撞在木边上,一阵响动。
“太后稍安勿躁,消息还不确切,还不能妄下定论。据臣了解,沈将军在北疆并没有异动,也没有派人和京里有联系,我们暂且还是先观望观望的好。”
花丞相不爱冒险,他知道沈将军的夫人和太后的渊源,也知道沈将军一直因为自己夫人的缘故一直朝向太后这里,所以他不觉得忽然之间,这样一直坚持原则的一个人就会叛变。
太后“哼”了一声,道:“沈牧北那个人就是头倔驴,自己认定的谁也拉不动。哀家其实也不信他会忽然就背叛我们。但皇上最近确实有些掌控不住了,哀家在朝廷里的人已经被换了大半,在这样下去,你们花家迟早也要被皇帝除掉。”
花丞相皱着眉头,显然也看出来这个事,正在为此烦心。
“刘成,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开这个困境?”花丞相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人。
刘成是花丞相府中最得力的幕僚,花丞相的大多数奏章,均出于他之手。
太后也看过去,只见那个年轻人上前抱着手行了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