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在回去的路上想,狗夜瑾的反应比她想象当中淡定许多,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是皇上见多识广已经练成了处变不惊的本事还是如何,总体坦白的结果总是不错的。
现在可以回去好好审审另一个人了。
木浅歌回去之后就直奔后院,一眼就看到被绑着坐在椅子上的花狸,嘴里还被塞了团布,红枫就在边上拿着棍子看着。
木浅歌走过去,示意红枫把花狸嘴上的布团拿开。
“花狸,我自认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吧?为了瞒住你的身份我很多事都绕了很多圈子没有把你牵涉其中,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过河拆桥?”
木浅歌一上来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始一顿谴责,花狸有点激动,扭着身子想从椅子上下来,被木浅歌拦住了。
“你想干嘛?”
花狸眼睛有些红,尖细的嗓音软下来像是要哭一样:“皇后娘娘,这件事确实是花狸对不住您,您要打要罚,花狸绝无二话!”
说着使劲从椅子上一滑,两个膝盖“咚”地砸在地上,疼得他向一边倒去。
“哎你跪什么跪?我也没让你跪啊。”
木浅歌不是心狠的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听花狸刚刚的话似乎事情也另有隐情,原本一腔怒气也泄下来,看见花狸磕疼膝盖,赶紧弯腰下去要扶人起来。
“你先起来,我不给你松绑,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指使你给我传消息的?”
木浅歌和红枫一起把花狸抬到椅子上,退后两步,叉着腰仍旧气势汹汹地看着花狸。
花狸疼得龇牙咧嘴,“嘶嘶“吸着气,稍稍缓过来后,对着木浅歌回答道:“皇后娘娘,这件事确实没有人指使,是花狸自作主张。”
木浅歌“嚯”了一声,说:“确实是自作主张得很啊,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作案过程是怎么样的。”
花狸咽了一下口水,又清了清喉咙,尖细的嗓音恢复过来:“娘娘,花狸是和您一起从越国过来的,知道您和云将军之间的事,这次云将军过来,花狸想着,在越国您和云将军分别得匆忙,连道别都没好好说过,总归是个遗憾。现在我看您也是无心归国了,既然这样,总不要留下遗憾。”
“这次生辰宴居然就是云将军出使,还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