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次你走后隔了好些天还有人上门想要挖你走的。你要是让我随着眼缘送,其他的客人可不开心了。”
木浅歌已经挽着袖子往厨房走了:“不管啦,我好久没有动手,都技痒了。我们店又不缺客人,要是有人闹事,你尽管叫护卫帮忙镇场子就是了,咱有任性的资本。”
真是的,老板想送个东西还得顾这顾那的,她可不管。
木浅歌做完糕点甩手走人后,又去了东街的糕饼铺,红枫一路跟着,都要翻白眼了。
“公主,你自己才做完,带走一些不就好了?怎么还非要出来买?”
木浅歌摇着一根手指煞有其事地说:“红枫,不能这么说,家花那有野花香?甜品当然还是别人家做的好吃。”
这家果子糕做得实在是绝,而且过程太复杂,自己又懒得动手,当然还是来买的快啦。
红枫无奈地跟着木浅歌回宫了。
又过了些时日,木浅歌被红枫叫起床的时候,直觉得外头比平时亮了很多,红枫说:“昨夜下起雪来了,今早外头铺了一层白,所以亮了些。”
下雪!
“什么什么?!下雪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木浅歌就像一条没拴链子的哈士奇一样,猛地一窜就要跑,被红枫提溜着领子制住了。
“公主!先把衣服给穿好!”
“哎呀呀,就看一眼嘛,别这么严格呀。”
木浅歌扑腾着手有些心虚地嚷嚷,任红枫给她一层一层又一层地裹起来,裹到心满意足才放她出去。
哇,下雪下雪下雪!
木浅歌兴冲冲地跑出去,推开门,眼前被一片白征服了。
啊,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白茫茫的屋顶,还有盖了一层雪仍在傲放的梅花。
“啊啊啊啊啊!”木浅歌开心地冲向院子,找到自己的小草地往前一扑就要埋下去,又被人提溜住了后领子。
“哎呀呀又是谁?!”艰难地把头转过去,是夜瑾一张严肃的脸,后头跟了同样一个严肃的红枫。
木浅歌默默地把头转回去了。
好嘛,只是想感受一下埋进雪堆的感受,他们这群北方人根本不能喝南方人感同身受。
“放……放开,我不动就是了。”
真的是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