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听得云里雾里,扯着夜瑾的袖子问:“你们怎么也不把话说清楚,什么旧事,又什么旧人?这和花溪风的亲事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觉得好像钻进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事件里了?
夜瑾放任她拉袖子,对韩千骆说:“将人激过来后先安顿好,等沈将军回来再做下一步安排。”
韩千骆垂头领命,不落痕迹地再偏头看了一眼木浅歌,向夜瑾告退出去了。
“但是现在,我只是木浅歌。”
那个从树上跳下来的少女现在不止是木浅歌,她还是夜国的皇后,越国和亲的三公主。
却唯独不会是自己的。
韩千骆退出去后,夜瑾将不安分的木浅歌拉到一旁,让她坐在椅子上。
“想听故事,就给朕安分坐好。”
“哦。”
木浅歌这时候是很乖的。
“之前朕说过,沈将军,朕是信得过的。但他是先皇所封,若大夜将亡,他一定是战死在最后一刻的人。”
看出木浅歌有疑问,夜瑾先让人稍安勿躁,接着说:“问题出在他他已亡故的夫人身上。他的夫人陆氏原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婢女,阴差阳错两人之间有了缘分,当时沈牧北身上有军工,他就用这军功换了一段姻缘。”
“陆氏为沈牧北生下一子,就是花溪风的未婚夫沈俊阳,后来在沈牧北一次出征时,陆氏带着家仆去南华寺求签,路上遇到了抢匪,一行人都被杀了。”
“沈牧北和他的夫人感情很深,太后曾对陆氏有恩,陆氏在生前说过希望他能够保护太后,沈牧北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但倘若有一天朕与太后彻底决裂,他现在就是太后手中最大的筹码。”
木浅歌有很多疑问,想了想先问出第一个:“他不是会为夜国战斗到最后吗?听你这意思,他是哪怕弑君也要站太后?”
这是一个什么荒谬的承诺啊?
夜瑾摇头:“朕不确定。但即使沈牧北不会为太后做到那么极端,仍是一个隐患。”
木浅歌继续问:“那你说的旧事就是这样?旧人呢?阴谋呢?老宫女呢?”
明明前面铺垫得那么有皇室秘闻的气氛,故事一点爆点都没有。
皇上笑了:“朕原本也以为事情只是这样。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