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你扯我干嘛!
而且你怎么不去你寝殿里躲躲,非得来我这里躲躲?
这两句话木浅歌想问,但又强行将它们关回嘴里。
无它,木浅歌发现夜瑾拉着她往木头人的方向去了。
“皇上,好皇上,今天我可是刚刚经历了死生大劫,受了大惊吓,你不安慰安慰我就算了,起码让我歇歇吧,一回来就让我练这个也太过分了吧?”
夜瑾满脸的无表情,将盛水的碗顶在已经自动蹲好姿势的木浅歌头上,道:“若不是朕抓着你练,今天你还有小命回来?如此不思进取,下次不知要死在谁的手上。”
听这话头,皇上是知道自己两个簪子的事了?
木浅歌想转头问问,但夜瑾冷着脸捏住她的下巴,道:“专心。”
木浅歌撇撇嘴,不太想理他,索性将眼睛闭起来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木浅歌甚至觉得自己要睡着的时候,夜瑾忽然开口了。
“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夜瑾坐得离木浅歌有些距离,声音又低,一直神游外太空的木浅歌听见声音睁开眼,想转头问但强行忍住了。
“你说什么?”
夜瑾梦游似的,不理木浅歌,只是自顾自地说话:“你把自己变成众矢之的,我却还是不想让你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今日你遇险,是不是我的错?”
原本夜瑾打算先来一个缓兵之计,将木浅歌的事往后延一延,正好边区出了事,严重性倒是盖过了木浅歌,夜瑾打算借着此事,将重新立后的事带过。
但直至听到木浅歌遇刺的消息,夜瑾说不清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是什么,有些慌乱,还有忽然间泛起的,无法压下的愧疚和自责。
即使那个通报的太监一再强调“皇后娘娘平安无事”也盖不过那些异样的心绪。
夜瑾正在更新自我认知,那厢木浅歌只粗浅地听了个大概,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好家伙,自言自语什么呢,叫他也不应,自说自话连自称都换了。
“皇上——”木浅歌扯着嗓子喊夜瑾,将人叫回了魂。
“做什么?让你专心些,再多话多罚一个时辰。”
木浅歌偷偷地转转手腕,暗想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这轮蹲完大约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