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不做参与,所幸太后一党抵不过整个朝堂的压力,只得先将此事押后再作处理,结果当天就被埋伏的夜瑾的暗卫截了胡。
两天后,夜瑾以政事繁忙,人手不足的理由将韩千骆从家里薅出来,官复原职。
所有的事情都像一阵风,刚刮起就被人一网兜住熄灭在无人的角落,太后一党全程懵逼。
韩千骆的事已经有了着落,还剩下废皇后一事。
木浅歌强行替夜瑾做了选择,夜瑾拗不过,此时头疼地看着桌面上一封又一封“凤位不德,重新立后”的奏折,只想杀人。
处决还没下来,木浅歌也没被禁足,换了衣服带着红枫又往宫外溜。
“最近的事太多,浪费了我太多的脑细胞,再不缓缓我就要被闷死啦。”木浅歌抱着红枫撒娇,一再保证不暴露自己皇后的身份,绝不再给自己招黑。
哦,说起来,自己好像真的在自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啊。
木浅歌,专业自黑,无可匹敌。
说了不能暴露自己皇后的身份,就不能去逢春楼,也不能去自己的酒楼,木浅歌闲闲地逛着,买买零嘴挑挑脂粉,快活似神仙。
木浅歌和红枫在一家馄饨铺外坐下等馄饨的时候,一个穿着浅色便服的人自顾自地在边上坐下了。
“诶!韩千骆!怎么这么巧!也来逛街的?”木浅歌特别惊喜,看到韩千骆本人以后才发觉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韩千骆弯着眼睛,笑得温柔:“微臣今天是特意来找皇后娘娘的。”
木浅歌赶紧朝他“嘘——”,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这边,放下心来,又对着红枫心虚地笑笑,转过来悄声对韩千骆说:“韩千骆,别害我啊,现在我皇后的名声可不好,别在外头瞎叫。”
韩千骆有点手足无措:“那臣……我该如何称呼您?”
木浅歌挥挥手:“就叫名字呗,木浅歌,多好听。”
韩千骆笑着应了:“是。”
这时馄饨上来,木浅歌见韩千骆没有点,朝店家多要了一个碗,不顾阻拦分了一小碗过去:“这家店的馄饨真的不错,我带着红枫来吃过好几回了,再添点醋,就一个字——绝!”
韩千骆被强行分了食,也不再推辞,拿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