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体不大舒适,但待在寝殿里又太过无聊,这里是最好,又大又通风,大家聊聊天就极好。”说着还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太后一下用帕子掩住口鼻:“病了就传太医,来哀家这里做什么!”
木浅歌叹了口气:“是传过太医的,原本也不想来打扰太后您老人家的,但臣妾是在是有个难题难以解决,思来想去,只好来请教太后,毕竟太后年事已高,经历的事多,经验也丰富,总比我们这些才出闺阁不久的女孩儿懂得多。”
话里话外说太后老,被木浅歌带来的人听得胆战心惊,她们本就不想来,但这位皇后不知中了什么邪,连哄带骗地非要带她们来请安,请安就请安,如今说话这么夹枪带棒又是什么意思?别是疯病又犯了,可别连累了她们被罚。
太后果然听得浑身发抖,厉声大喝:“大胆!皇后瞧瞧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木浅歌眨着眼,满身都是无辜:“不知太后在生什么气?臣妾给您道歉就是了,臣妾今日不是来气您的,事关皇上,臣妾是真心诚意想来求教的。”
“皇上”二字吸引了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太后强压下怒气,刚要问,花溪云已经抢先开口:“夜瑾哥哥如何了?”
木浅歌看了花溪云一眼,暗想这位云贵妃虽然和自己不对付,但对夜瑾倒是确实一往情深,只怕那大猪蹄子连放个屁她都觉得香,只苦了自己一直夹在中间被迫害。
木浅歌咬着唇,像是在害羞,说:“近来皇上日日来浅陌宫,可臣妾生着病,本不愿意的,但情到深处实在难以控制,没想到就成了……”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谁都说不清自己哽在喉间的那句话应该是什么。
或许是一口血也说不定。
“臣妾月事刚过,唯恐受孕,带着病气生下来的龙子不知有没有大碍啊……”
木浅歌咬重了“龙子”两个字。
一个茶杯“碰”地落地炸开,花溪云尖叫起来:“不可能!”
殿内所有的目光又一次转向花溪云。
木浅歌满意地看着花溪云。
就要这种带动气氛的人才。
“我……我……”花溪云总不能说自己派了个宫女时时观察浅陌宫的动向,但木浅歌这幅信誓旦旦的模样实在叫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