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夜瑾说,“你不是在想太后吗?”
话音未落,夜瑾忽然记起,木浅歌曾经试图去亲那位的场景,神色一冷,道:“你作什么想太后?”
完全没有get到狗皇帝的脑回路的木浅歌不明所以道:“我在想这件事和太后有没有关系啊,你又以为我因为什么想她?”
话题逐渐变得绕口,夜瑾果断切回正题:“这次是朕没有考量好,韩千骆会被盯上是预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还会牵涉到你。”
哎哟,这倒是非常有同盟精神了嘛,知道要保护同伴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你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木浅歌问。
夜瑾道:“这次事件有些棘手,来告状的那人虽说的不是实情,但和韩千骆确实有一段瓜葛。”
顿了顿,又摇摇头:“准确些说,是和韩千骆的父亲,前右丞相有关。”
真没想到还会牵涉到上一辈子的恩怨,木浅歌惊奇道:“韩千骆的爹也是丞相?”
喵了个咪的,韩家该不会是个丞相窝吧?
不过想想也对,瞧瞧花丞相再瞧瞧韩千骆,年龄对比那么惨烈,若不是从小就受了家里的政治熏陶,怎么能这么优秀?
夜瑾应道:“是,前韩丞相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自小对韩千骆也管教极严,但他曾经为我父皇错杀了一家人。”
木浅歌惊了,这还牵涉到了皇家秘闻?
木浅歌正聚精会神准备接着往下听,夜瑾就已经快速结尾道:“前韩丞相郁郁而终,今日来告状的那人是那家人的后代。”
“不是说错杀了一家人吗,真的是真的后代吗?”木浅歌拎出漏洞。
夜瑾垂下眼睛道:“当年韩丞相心软,放过了孩子。”
所以说,要斩草时,必要除根,一时心软终究会酿成大祸。
木浅歌没注意到夜瑾的异样,按照思路继续接下去猜测道:“后代目睹了自己亲人的惨状,一心想要复仇,正好被太后一党发现,于是利用起来,前后颠倒,将罪名嫁祸给了韩千骆?可这也说不通啊,当年的事一查就能查出来,不可能这么多人都装聋作哑污蔑朝廷要员吧?”
夜瑾笑了:“前尘往事确实不关韩千骆的事,但是千骆父亲对那一家始终愧疚,临终之前托千骆照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