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会竭尽全力先将对他们有威胁的她干掉,再用幻术逃出生天。
其二,木浅歌借怀表试探老板娘之时,她习惯性的用右手接了过去。而在最开始用短刃劫持她是用的左手。
这是无意识和有意识的反应差距,而无意识的反应更能暴露其本来的习惯。
其三,在画师的画中发现,每次老板娘是左发髻都极其艰难,而依旧坚持只梳向左的发髻,显然是为了冒充越国人罢了。
如果说前面都只是推测,那么这最后一条便是证实。
牢狱中生活条件差,每日都是吃白米饭和一些简单的菜。而木浅歌今早特意嘱咐狱卒只给他们准备炒豆子,他们只能用最习惯的右手才能夹起。
同事在今日起,木浅歌撤销了驻扎在牢房的画师,因此他们才得以放下戒备,这些动作才会被躲在隐蔽角落里的木浅歌观察到。
“不错,有长进。”夜瑾听毕,挑眉说道。这是极少数的出言夸赞。
“那当然,不看看本姑娘是谁?”受到夸奖,木浅歌有些得意,自夸道。
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凝重,接着向下讲去。
其实昨日在地牢内打斗时,形式危机而老板娘却几次推脱再次施法之事已经让木浅歌起了疑心。
若真的是会此法术,借助幻境逃脱地方岂不是易如反掌。而其迟迟未用的原因木浅歌想到了两个。
一个原因是他们根本不会传说中的法术,致幻的因素另有其物;另一个原因可能是法术需要借助于物。
听夜瑾说,怀表是在幻境中带到现实的,那就是说怀表联系着现实与幻境。在阵法中,这块怀表便可做阵眼。
于是昨日木浅歌故意将怀表留在了地牢内,一个是为了方便红枫与花狸观察两人,再一个是想看看那两人会不会借助怀表做些什么动作。
可今日探监时,木浅歌发现他们依旧老老实实的待在牢房内,不是不想逃出去,而是不能。
“我们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他们不是越国人,甚至可以说,是纯纯正正的夜国人。”木浅歌下断言道。
夜瑾眸中寒光一闪,思虑着木浅歌的暗指,似乎有了人选。
“在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尽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