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称呼本宫了?”
花溪云看着木浅歌得意的样子,心里恨急了。
不甘心,扬了扬手帕,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皇上,臣妾刚刚确实无礼了,求皇上宽恕。但姐姐是越国贼子也是事实,不过是臣妾一时口快,姐姐就不依不饶……”
夜瑾放下奏折打断花溪云的话,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得罪的是皇后,何来求朕宽恕的道理呀?”
花溪云后面的话一下噎了回去,惊愕的抬头。看着夜瑾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不敢怠慢,转而望向木浅歌,秀眉紧蹙着,那句话像着了火一样,万般说不出口。
木浅歌轻笑着摆摆手,故作大方的说道:“皇上,妹妹说不出口就算了,反正臣妾不受尊敬也习惯了。”
随后便要伸手将花溪云扶起来,颇为惋惜的说道:“妹妹今日这身衣裙漂亮的紧,要是在地上磨坏了可就糟了。”
“哎呦!妹妹,你这好端端的攥着这衣裙干嘛,你看这极美的衣裙都被你攥皱了。”
木浅歌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可话语中尽是讽刺。
“你!”
花溪云被气的脸色发青,木浅歌则心中暗爽。
突然花溪云眼眶中涌出一串串的金豆子,木浅歌看着一慌,还没等起身,只听花溪云委屈巴巴的哭诉道。
“姐姐,刚刚的确是妹妹的不对,姐姐责罚妹妹也是应该的,只是……”
本来是想气一气花溪云,现在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木浅歌只以为是自己刚刚闹过了,稍稍有些自责。
不知所措的拿过花溪云的手帕,要给她擦擦眼泪,却听到花溪云继续说道。
“姐姐打我骂我都好,只是撕毁了这衣裙惩罚妹妹,像是在鞭挞妹妹的心一般。”
衣裙?撕毁?
木浅歌惊愕的低下头,只见那绝美的衣裙下摆处已然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敢断定刚刚她只是扶了下花溪云的手,这衣裳绝对碰都没碰一下。
木浅歌抬头,刚好撞见花溪云嘴角的一丝讥诮,诡异的笑容如同路边故意摔倒的老奶奶。
大意了!
草率了!
忘了这个女人碰不得呀!
木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