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嘛!喜欢我?这绝对不可能呀!”木浅歌烦躁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中如同一百只蚂蚁在抓挠着。
红枫质疑道:“为什么不可能,公主?您自信点,凭您这绝美的容貌,迷住那皇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不是自不自信的事,关键是她一直把夜瑾当兄弟,夜瑾却想跟她生孩子?
一时无法接受,木浅歌抱着宝盒一路跑到屋内,一个人蒙到被子里思考人生去了。
傍晚时分,慈宁宫差人过来传木浅歌过去吃晚宴。
红枫的第一反应是,完了完了,太后不会是行刑不成,又想了其他的办法刁难吧。
而木浅歌的第一反应是,“公公,晚宴皇上会去吗?”
“太后吩咐了,是为皇上接风洗尘设下的宴席,自然是有皇上到场啦。”传信的小太监嗤笑着道。
木浅歌的信念彻底崩塌了,结结巴巴的问道:“那……敢问公公,本宫能请个病假不?”
“娘娘身体强健,何来病假?”
话音刚落,木浅歌立刻搀扶着红枫虚弱的瘫倒下去,有气无力的说道:“公公,你又说不知,本宫……咳咳……本宫早已命悬一线,实在无法赴宴,劳烦公公通告太后和皇上一声。”
小太监见状,不仅没慌,反而再一次嗤笑道:“早闻娘娘颇犯戏瘾,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太后已在殿前候着了,娘娘还是早些过去吧。”
小太监此言一出,木浅歌彻底失去了生的希望,将全身的力量依附在红枫的小身板上。
见传信的小太监已经走远了,红枫也苦口婆心的劝道:“公主,太后这才消了气,咱们还是别搞特殊引起她的注意了,小心引火上身呀!”
红枫说的不错,虽然两人被夜瑾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那小心眼的太后,必定还会将这茬在别的事上找补回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太后捉到小辫子。
生死与面子之间做衡量,当然是命对她来说更重要。犹豫再三,木浅歌还是随着红枫快步前去。
宴会设在慈宁宫大殿,这次请到的嘉宾不多,除了木浅歌与皇上,只有韩千骆与花丞相二人。
虽说是为皇帝接风洗尘之宴,但外臣大都没请,妃嫔也没有邀来。一向喜在宴会之上大放异彩的花溪云,因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