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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够了!”木浅歌应道。
随即抓起身旁的匕首,将身上的衣服划得破烂不堪。
“哎,你这是做什么?”虽然郭文安对于酷刑与生死等事已经习惯了,但当看到木浅歌一刀一刀划在自己身上时,还是揪了一把心。
“既然是严刑逼供,当然要做的像一点。没关系,我很惜命的,每一道都不会划到肉的。”木浅歌得意的说道。
然而有些时候就是怕自信过头,这不,就在话音刚刚落地之时。
“啊!”
“怎么了?”郭、韩两人围过来问道。
“没事,只是划到了手背,这下伤口真的逼真了!老郭,你看,这伤口可以不?够格不?”
“……”
郭文安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够格被称作逼供留下的伤口,但他可以确定这是他审过的最乐观的一个犯人。
“老郭,今天晚上我们就给太后那个老妖婆好好的演一场戏。”木浅歌奸笑道。
“如何演?”郭文安虚心请教道。
“你本色出演就可以了,这样才足够真实!注意,千万不要让太后看出什么破绽,正常发挥就可以!”木浅歌信任的拍了拍郭文安的肩膀说道。
郭文安了然的点点头,问道:“那你呢?”
木浅歌轻哼一声,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呵!本姑娘那可是戏剧学院的优秀毕业生!”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掉链子的,到时候你就看我的眼色行事。”木浅歌哈哈大笑着,学着金毛狮王做了一个翻白眼的动作。
郭文安:“……”
韩千骆将信件写完,一丝不苟的折起来塞进衣袖。
木浅歌拉住韩千骆吩咐道:“子诀,还有两个时辰,你去帮我办一点事情。”
“何事?”
“记一下哈。”怕韩千骆忘记,木浅歌执起笔,打算写下来。但写了两笔之后还是停住了手,她的字怕是写了韩千骆也认不出来吧……
“还是我来说,你来写吧。”木浅歌最终妥协道。
“帮我准备两份血浆,上次我们去过的酒楼你还记得不?”
韩千骆点头。
“帮我要一份鸡血,记得要新鲜的,可以流动的那种。”为了以防万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