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并不,阿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云清疑惑的点反而在于,都被这样对待了,草哥儿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死,在他看来不可理解。
这题叶峥会,他给云清举了个例子:“我从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把一个跳蚤从小就罩在很矮的碗里,让它每次跳起来都撞上碗璧,等到跳蚤长大,就算把碗拿开,让它自由跳跃,那跳蚤跳起的高度,也就是从前罩着它的碗的高度,它再也跳不高了。”
“草哥儿这个情况也差不多,刘老实从小就打草哥儿,草哥儿小的时候没力气反抗,只会躲避,等草哥儿长大了,他也不会敢去打刘老实,哪怕刘老实已经老了弱了,因为小时候刘老实打他的记忆,已经让草哥儿产生了心理阴影。”
“原来如此,”云清点点头夸赞道:“阿峥懂的真多。”
叶峥牵着云清的手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清哥儿,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当一个好父亲,绝不会叫孩子从小就落下心理阴影。”
云清摇摇头失笑道:“阿峥,你怎么拿自己去和刘老实比。”
那刘老实怎么配,他连阿峥的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叶峥道:“我不是做比,只是有感而发。”
云清又想到一点:“阿峥是不是很喜欢小孩。”
二人成亲也有段时间了,夫夫之间的生活也十分频繁和谐,但云清一直没动静,云清猜想叶峥会不会是想孩子了。
故而有点抱歉道:“我的福印一向浅。”
福印浅的意思就是哥儿不容易受孕。
云清的福印是眼角下针尖大的一颗米粒痣,其他哥儿也有额头上一朵花,或者手腕上一朵云的。
比起来,云清的福印真是又小又不起眼,颜色也黯淡,若非知道的,很可能不会把这粒痣和福印联系起来,只以为是颗普通的眼尾痣,甚至不仔细的人都关注不到这颗痣。
这也是叶峥来之前,云清在乡村婚嫁市场上被人嫌弃,成为老大难的主要原因。
大启朝的生产力和医疗水平整体很低,在这种背景下,把能生作为衡量一个媳妇儿最大的标准和审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很多人可能觉得古人这么保守,寡妇再嫁很难,事实上寡妇,尤其是生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