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息怒,并不是儿臣故意责罚,实在是这个宫女出言不敬,儿臣贵为皇后,就算要给您面子,也不能任由宫女如此肆意妄为!”
木浅歌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继续道:“何况宫女如此不知礼数,出去若是惹得人议论纷纷,所有人都会说是母后您管教不严,维护母后的名声才会如此。”
芙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她如此会说场面话。
而王太后听得心中越发不快,却没有任何理由反驳,“这么说来,哀家还要谢谢你了?”
“母后说的这是哪里话,儿臣帮您管教管教宫女而已,举手之劳。”木浅歌露出灿烂笑容,似乎听不出来她话中的嘲讽。
闻言,王太后气得咬牙切齿,只好暂且不提这件事,“哀家问你,王嬷嬷为何又出宫去了?哀家偏头痛,特地让她进宫伺候,你为何自作主张让哀家的人出宫?”
“儿臣并不知道母后偏头痛,只听说王嬷嬷的儿子死了,而她急着照顾母后,没有将她的儿子下葬就匆匆进宫,不知道的还以为母后不许她亲自安葬儿子呢,儿臣如此想着,便自作主张让她回去了。”
木浅歌立刻做出愧疚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
可王太后并不信这种鬼话,“哀家偏头痛,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你却说你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在送王嬷嬷离开的时候也应该派人告知哀家,谁允许你暗地里让王嬷嬷离开的?!”
她并不是计较这个,而是突然发现,让王嬷嬷出宫和安葬儿子都是木浅歌所为,表面上她变成了坏人,而木浅歌成了好人。
万一王嬷嬷心生嫌隙,那她岂不是失去了忠心耿耿的心腹?
闻言,木浅歌越发委屈了,“儿臣知道母后向来睡得早,这才没有让人告知,想着第二天亲自来请安的时候说清楚,没想到母后今日就知道了。”
“皇后娘娘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什么越俎代庖的事到您这里都是理所当然了。”芙蓉还记恨着她的两巴掌,此刻开口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听完这番话,木浅歌脸色微冷,“是不是越俎代庖,本宫和太后娘娘心里自然清楚,轮不到你这个宫女多嘴,难道两巴掌让你长不了记性?”
芙蓉张了张嘴,吓得顿时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