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只能治臣妾身上的病,可臣妾心里的病如何能够治好?只有皇上在臣妾身边,身边才能安心下来。”
花溪云拽着夜谨的袖子,始终不肯松开,“皇上不要不管臣妾,好不好?”
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夜谨心里毫无波澜。
他低声安抚:“没什么好怕的,怪力乱神之说原本就不可信,再说就算是真的,翠玉也不会化作鬼魂来吓唬你的,你可是她的主子,她不舍得让你受到惊吓。”
木浅歌特地不让人通禀,进来就听到了这番温柔安慰。
她故作担心的走上前,“贵妃,你现在觉着如何了?”
“你怎么来了?”花溪云猛地提高声音,不免有些错愕。
以前不管她和木浅歌怎么不对付,这个女人都万万不会来她的地盘找事,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害怕皇上被她抢走了吗?
“方才本宫没进来的时候,就听贵妃你在哭天喊地的要皇上留下来,说什么身子虚损还有心病,可现下本宫看你倒是说话中气十足,甚至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木浅歌上下打量她,直接揭穿她的小伪装。
“皇后娘娘不要乱说,臣妾确实有病,还是思念皇上的心病。”花溪云被激怒,却强撑着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现在没了翠玉,必须得想办法靠着自己得到皇上的心。
如果再搞砸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困难。
“素来心病都是一下子纾解,你的心病既然是想要见皇上,如今见到了应该一下子好起来,怎么还在纠缠不休?”&
木浅歌笑吟吟上前,还颇为贴心的帮她掖好锦被,“不会是你故意这么说,想让皇上留下来过夜吧?”
“贵妃,是这样吗?”夜谨突然开口,露出被骗的惊讶表情。
花溪云一下子就慌了,连忙对他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皇上千万不要误会,臣妾就是得病了,想让您陪在身边。”
“这么说来就不算是心病了,只是你想让皇上留下来,所以故意说成是心病。”
木浅歌穷追不舍,抓住她的破晓就没有放手的意思,“这样一来,你谎称心病往小了说是使性子装病,往大了说就是欺君之罪,以后宫事阻挠皇上处理政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贵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