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啊。”
“妇人之仁。”林向北对云时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桃姐不卖桃给你吗,因为她唯一的儿子就是死在李德全的床上。临安说大也不大,你以为你们到临安给李德全儿子看病的事,其他人会不知道吗!”
“那你方才还问我干嘛?”云时觉得和林向北说话,胸口憋着的那口气,实在是难受。
怎么会有那么欠揍的人!
林向北的嘴扬起很小的弧度,“因为逗你有趣啊。”
云时无语。
“今早跟着我的那个人,是你的人吧?”林向北对云时道。
林向北不问,云时差点忘了自己派秋七跟着他的。
“秋七人呢?”云时问道,从云时见林向北起,便没有见到秋七的身影。
林向北用颇无所谓地语气,道:“被我揍了一顿,想来是回客栈去找你了吧。”
“你唬我家公子的吧!”扶柳才不信眼前看似平平的人,竟能比秋七还要厉害。
“信不信,等你们回去不久知道了。”
林向北躬着背,朝着方才桃婶离开的方向走了。
“喂,你去哪啊?”扶柳道。
云时拉住扶柳,“由他去吧,都住在一个屋檐下,迟早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