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濯音阁的那些侍从都打不过,怎么救公子。”
西柔回到房间拿了一壶酒,递给扶柳,小声说了几句。
“这能行吗?”扶柳道。
“包行。”西柔保证道,这天下最好的安眠药都在花楼,任他再厉害的人,性子再倔强的姑娘,都得倒在花楼的安眠药下。
屋里云时还在和李德全喝酒,在李德全慢慢朝自己靠近,云时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幸亏这时扶柳进来了,李德全瞧着又是清俊小生,想是这里的妈妈懂事,也没有生气,任扶柳倒酒。
扶柳趁李德全不注意是,悄悄对云时眨眨眼,又退了出去。
安眠药的量西柔只放了往日的四分之一,省得李德全醒来发现不对劲,在云时一杯杯地灌酒后,李德全总算是倒下了。
云时立马唤来李德全的侍卫,并给他们一个地址,说若是李德全醒来想见自己,可以去他家寻他。
古屋寒檐低下,不大的两进院落,院里除了一张四方桌和四把梨花木靠椅,再想从中穿过人,便要走到花坛上。
屋里屋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有窗纸是新的,其余能摆出来的,都是半旧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