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若是无事做,我刚损失了一名千夫长,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这人也忒心急了一点吧,湍赤刚把燕均救回来,便想赶湍赤走,什么千夫长,不过是军营里最小的职位。
郭迪这番急着想敢湍赤走,倒让湍赤对他有了几分兴趣。
“郭将军可是好大的能耐,本王可是魏国的五皇子,你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就要让本王屈身吗?”湍赤走向郭迪,他比郭迪高了半个头,俯身道,“皇兄可说了,他养病的这段时间,整个军营都得听我的呢。”
“这……不可能。”郭迪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很快便被他给压下。
没再理郭迪,湍赤已经激怒了他,剩下的事,只需静静等候便好。
在云时收到曾睿信的第三天,曾睿回到了京都。
云时在困酒的暗室直接和曾睿碰头。
去了一趟临安,曾睿黑了些。
曾睿带回一个两手掌大的锦盒,放在瘦猴的面前,“这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看到锦盒的第一眼,瘦猴的眼立马凸起,这锦盒装的是临安各任城主画的押,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能被曾睿搞到,“你怎么会拿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