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是我们这边的人?”云时惊讶,云恒这水不免深了许多。
云恒摇了摇头,叹道:“云鹤这个人刻板古董,但他却是少数真心为云家做事的人。当面我父亲去世早,年纪轻轻便接下当家人的位置,族中有很多人不同意,而云鹤也是其中一个。后来他们见我的改革把云家上拉了一个档次,反对的声音才慢慢小了。他之所以会反对你当家,只是他思想里不愿改变现状的顽固思想,谈不上是敌是友。”
“原来。”云时这才明白,为什么云峰倒戈了的这么些日子,都不见云鹤那有什么消息。
瞧云时的模样,云恒知道云时这时明白了,但还是忍不住提点道:“云峰投靠言氏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你要明白,投靠言氏的目前只有云峰一人,他的那一脉还是云家的人。做生意和为官基本是一个道理,你要学会恩威并施,有对比才会让人更死心塌地地为你办事?”
云时明白云恒的意思,“多谢父亲指点,女儿明白。”
从云恒处回到院子,她的屋里站了个熟悉的人,修长的身材,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多情的眸子,正对云时笑着眨眼。
“云时,是我。”燕祈双手放在身后,对云时道。
在燕祈的脚边,还有一个麻袋,里面似乎装着一个人。
云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道:“你不是在魏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