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分疲惫。
中场来,不到一个时辰要走。
燕陆的脸色不能再难看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小子今日是存心来找他的不快。
燕均瞄了一眼湍赤,他正闹得有趣,还不愿走,拉住湍赤,“五弟,你我才刚来,那么快就要走,怎么对得起二哥的热情招待啊。”
湍赤可不是燕均全凭性子做事,在人家的地盘,闹成这样已是燕陆最大的极限了。
湍赤对燕陆拱手行礼,“二哥是知道的,我从晋国回来,身体就不大好,二哥如此体贴的人,一定不会怪我吧?”
燕陆拍拍湍赤的肩,和善地笑道:“皇弟的身体是最重要的,二哥当然理解。”
“那臣弟就告辞了。”
“燕祈!”燕均喊道。
湍赤对燕均摆摆手,没有回头。
燕均不争气地忘了眼湍赤,连告别都没有,追湍赤去了。
“我说你……”燕均刚看到湍赤,想吐槽他两句,但看到和湍赤站在一起的女人,他马上嘘了声,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
虽然丧期已过,兰溪依然一身白衣,裙摆上星星点点的黄色小花。才没让人联想到她是来奔丧的。
“燕祈?”兰溪含情脉脉地望着湍赤,这是有多久了,三个月还是半年?
除了在燕行的葬礼上,兰溪远远地看了燕祈一眼,两人便没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