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迷情的两人还全然不知有人进来。
“贱人!”云恒一脚踹在阮氏的背上。
阮氏恢复神智,看到自己的身子正和一陌生男人纠缠在一块,而云恒在一旁充满杀意地瞪着自己。
阮氏以为是在梦中。
可是云镜还在不停地索求着阮氏的身子,那种撕裂的疼痛感让阮氏意识到这不是在梦中。
完了。
阮氏慌忙推开云镜,裹着被单,从床上滚了下来,抓住云恒的裤脚,哭声凄凉,“老爷,我是被冤枉的,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
云恒从未有这么一刻觉得阮氏恶心,他无情地把阮氏踹到在地。
这时,云镜也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全裸地倒在床上,头还隐隐作痛,再看到地上的阮氏和云恒时,他终于明白云时为何还养着自己了。
“老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阮氏爬了过来,披头散发着,不停地摇着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骂道,“是云时,肯定是那个贱人陷害我的,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云镜也从床上滚了下来,不断地给云恒磕头,“求老爷明查。”
看着这对狗男女向自己求饶,云恒胃里犯呕。
云恒连衣服都没让他们穿,阮氏身上就裹着床单,云恒连夜就让福叔绑着二人,送到了阮家。
顺带的还有一封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