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一上来就敢调戏姑娘。”扶柳指着院里的几个大汉,“你们几个快把他拉出姑娘的院子,别脏了姑娘的眼。”
等到几个大汉架着自己动弹不得时,云镜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事了,撒泼打滚地求饶。
云时只当不曾听见,按往常一般吩咐了府中的事,就让下人们各自散去了。
而这件事阮氏那自然也是知道了,最近她正愁没有法子对付云时,没想到天上这就掉了一个过来。
阮氏招来孔嬷嬷,在她耳边细细交代几句,孔嬷嬷就出去了。
阮氏心中发狠,云恒不是一点都不心疼自己的云绫吗,她倒要看看云时是否有那个本事让云恒心软。
困酒近来都在准备诗书画的比试,湍赤忙着数钱,有许多活都来不及安排,云时只好抽空过去帮忙。
自从在困酒混熟了脸,云时都是直接从后门进,然后再到她平常和湍赤会面的雅间。
这次屋里除了湍赤,上回那个蒙面人也在,依旧蒙着面,不过透过他的眼睛,云时便能认出他是谁。
因为那个人的眼睛,有让人过目不忘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