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今日可是来买醉的?”
来人是扶摇公子湍赤,进入雅间后,也是一口闷,眉间愁绪烦恼。
云时笑笑,摇头道:“我可不做那醉酒的糙汉,只是念及你家酒香,不免嘴馋,就过来了。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倒是烦恼得很啊。说来听听,有什么事是能让扶摇公子如此的?”
“唉。”湍赤无语,又是一口闷,“我心知自己生得风流,但也只愿招些小姑娘与娇俏的妇人。可是,最近不知从哪里传出的闲言碎语,竟说我有那龙阳之好。”
湍赤站起,俯身看向云时:“你说,我像是会喜欢男人的人吗?”
云时捂肚大笑,前日里自己的一个恶作剧,不曾想竟会给湍赤带来如此的烦恼,云时一扫之前在王侍郎府的阴霾,畅笑道:“白某觉得扶摇公子面若冰肌,胜出那些寻常姑娘许多,所以有些追求者,也不意外。”云时把追求者三字加重语音。
听了云时排遣自己,湍赤也不闹,而是勾起云时的下巴:“可是在本公子看来,白公子比我更有一番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