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你演戏,很乏味啊。”
“你这个毒妇,落到如今这地步还不知悔改……”
云时不耐烦打断:“这话听了多少遍,你不烦,我都烦了,我不知我要悔改什么,倒是你们欠着云家上上下下几百条血债,每晚睡的安稳吗?”
“很安稳。”低沉的嗓音犹如在耳边绽开,云时有那么一瞬间是怔愣的。
十年又八个月,却仿如好似在昨日。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瞳沉静地如同深塘,毫无波澜,望向你时冷淡而平静。云时曾以为他只对她如此,后来发现除了这万里河山,谁在他眼里都荡漾不出一点波澜。
这个人,心很冷呢。
云时撇过头,收着眼眶的雾气。
“小时。”李慕悠悠地开口:“真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