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个女子,这就很显眼了。
来往路过的人,都存着好奇,目光往袁冬初这边看,却没人敢停下来围观。
不多时,那禁卫返回,跨出门槛,冲着袁冬初走来,一边说道:“把你那什么上疏给我,送进去先给值守大人看看。”
先给值守大人看?不是给阁老吗?
袁冬初有点迟疑:“我们诚运的秦公子,希望能把上疏交给相爷过目。”
禁卫有些不耐烦:“相爷是什么身份?你这东西是不是值得劳动相爷还未可知。”
“那……好吧。”袁冬初让婉儿把信封递过去。
她正琢磨自己要不要走,只听那禁卫说道:“你先在这儿等着,这份东西值守大人看过,若不接收,还得给你拿回来。”
其实禁卫看出来了,听他禀报的大人和他一个想法。
也是基于这份上疏是预言了通州水患的人写的,又是诚运投递行送来,都怕担责任,这才让他把所谓的上疏拿进去。
否则,随便一个人拿几张纸就要送进阁部,估计得招呼人把她打出去。
这次,袁冬初等的时间可就有点长了。
那禁卫把东西送进去倒是很快便出来,依旧看守侧门,却告诉袁冬初继续在这儿等着。
这一站就是将近半个时辰,袁冬初又不敢坐回车上,那样显得她不把朝廷中枢的大人物放在眼里似的。
近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没品级的官吏匆匆走出,站在门口目光一扫,指着袁冬初问一旁的禁卫:“就是她吗?”
禁卫点头:“是她。”
那官员冲着袁冬初说道:“你,袁冬初吧?随我进去,相爷有话问你。”
袁冬初等在这里有两手准备,一个是阁部官员对秦向儒的提议无感,直接把那份上疏扔出来。
另一个准备,是阁部官员觉得上疏里的提议有几分道理,要把上疏留下来仔细商议,直接告诉她回去。
可是,让她进去……这是皇宫好不?里面是朝廷的机要部门好不?
在礼教森严的古代,让她一个女子进朝廷的机要部门?
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而且,让她进去也没用啊,这东西又不是她写的。水文地质什么的,她不懂。
“还愣着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