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阴着脸说道:“有什么话进来说。”
然后,又恶声恶气的冲着房间里面呵斥:“先去别的屋子待会儿去。”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从里面走出,也不和袁冬初两人打招呼,便转去了隔壁。
袁冬初和星辉随着胡山进入房间,屋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房间里的陈色也是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到个轮廓。
袁冬初和胡山就近坐在桌子两旁,星辉站在袁冬初身后。
胡山没好气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袁冬初语气平淡:“崔三望被抓进府衙大牢了。”
就是这平淡的语气,却是听得胡山差点儿跳起来:“什么?你说什么?!”
袁冬初盯着他看:“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胡山很不淡定,暴躁问道:“谁抓的?以什么理由抓的?”
“不知道。”袁冬初的回答很干脆。
胡山淡定不能:“你说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怎敢说崔三望被羁押了?
袁冬初笑了笑,说道:“我们只是得到府衙内部的一点消息。至于什么理由,这个还用说吗?
“崔三望也是没个说的出口的理由,就能对投递行使出多种手段,可想你们这些年做过多少违法乱纪的勾当。
“按说,最不应该问理由的,应该是你这个二当家才对。”
胡山和袁冬初对视着,好半天,气势才弱了下来:“你们找我干什么?”
他想起袁冬初劝他背叛崔三望时说的话。
难道诚运要支持他掌管码头?
袁冬初答道:“我们诚运要接手津州码头。”
不是支持他啊?
胡山略感失望,随即又想到,诚运没有能接管码头的人吧?至少眼下的津州没有。
他狐疑的看了看星辉,津州投递行有一个算一个,也就顾天成和这个星辉像个能混码头的。
但顾天成受了重伤,而这星辉,不过是个少年,就算把码头交给他,他也撑不起来啊。
袁冬初接着说道:“我们诚运有的是人,如今只需要抢在其他势力之前接手。
“我来是想问问二当家,你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陪崔三望进大牢候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