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显然也很习惯这种状况,很诚恳的躬身,给父亲见礼,之后更加诚恳的回答:“刚才祖母和母亲带人带来的伤药,向秋和近春给我敷的。”
这就是个开场白,每次都是这样的过程,但姜成华每次都回答的很认真。
“为何寻衅国丈府的公子?”姜知几问道。
据府尹邓其昌说,王衡和两位侯府公子一起落入乱局,但王衡受伤更多。
姜成华无辜的对上姜知几的视线,“没寻衅啊。我和他们在路上遇到,他们很嚣张,让我和子更给他们让路。我二人当然不肯……嗯……然后就打起来了。”
不太有底气的说完,他又补充道:“是他们先动手的。”
“呵!”姜知几都气笑了。
自己儿子是什么性情他会不知道吗?
刚在第一楼吃过早饭,便去了隔老远的一家茶肆,没坐多大工夫便结账离开。然后就和王衡等人碰面,打了起来。
这小子居然说没原因,而且还是对方先动手的?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真是他们先动的手。”姜成华很确定的再说一遍。不信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有人猜到原因不成?
哪知姜知几再张口时,便说出了重点:“我昨日不让你见那个袁冬初,所以你迁怒国丈府了?”
姜成华眸光闪了闪,假装困惑,反问道:“为什么要迁怒国丈府?”
姜知几冷笑:“难道不是崔三望?”
“……”姜成华呆了呆,便无奈的转开了视线,感到了无比的挫败。
崔三望和京城公子哥儿打架这么不搭边的事,都能被他老爹串到一起,要不要这么聪明睿智啊?!
什么都能猜到,合着他就不能有一点隐私吗?
姜知几神色郑重起来,说道:“我以为你懂得了经营,知道富贵得之不易,便不会再做那等胡天胡地的事情。
“没想到你这才好了没几日,便老毛病复发。”
姜成华没精打采的看着房顶一角不说话,不是因为被责备了,而是智商被碾压的没面子。
姜知几继续说道:“诚运的生意被刁难,难道那顾天成和袁冬初也会如你一般,靠找人寻衅打架来解决难题吗?”
就是啊,姜成华回看老爹一眼,没敢